明湘湘这几日闭门不出,关在房间里调香,敌在明她在俺,却看人打的什么阴谋诡计,她便端坐上首请君入瓮!
每每夜晚,大家即将入睡之时,明湘湘总要在院子里燃一簇香料,并吩咐大家都不要出门。
她闭门不出,有人就一直不得见其真容,心痒得挠心挠肺,心情非常郁躁。
这日,那位对长就决定翻进人家墙头进屋,会一会那到底是个怎样的美人。
不过因他心情不爽,就叫来了方城,让方城开路,方城内心不满,将这人咒骂一遍,面上却摆着个笑眯眯的模样,口里一叠声答应下来。
临到这日,一直等到晚上,都不及半夜,那队长就不耐烦了。这也是个歪门邪道的嚣张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就是觉得被人发现了也不怕,寻常认敢对自己做什么?照样不得乖乖认栽?
遂只囫囵贴着墙听了挺里头没什么声音,也不那么亮堂了,这人就搭了梯子,先让方城探路,自己紧跟着,翻了墙头,一下子跳下去。
一点事情没有。
那队长正对着着方城吩咐,让他去大门处等着候着,莫坏了他的好事,帮他把风,注意着点下人,发现叫嚷的,一棍子下去打晕就是。
正说着,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声音越来越飘了。
又走了几步,两人眼前忽然都出现了几重幻影,晃了晃脑袋,不知不觉,眼睛渐渐失了焦,行动慢了下来,活像个行尸走肉。
大概两刻钟后,明湘湘打着灯笼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见着眼里一片茫然,蠢物一样的人在院子即使晃荡。
随即出声把大家都叫了出来。
其实,明湘湘这院子真不是那么没警惕的。
不说冰糖新茶两个人,只说前头看门的老头子,他年龄大了,觉轻,一早听见了动静。
只是主子之前特意提醒过,这几日若院子里听了什么动静都别出来,只等她叫人。
这会儿大家都从房间出来,乍一见院子里有两个陌生男人,俱都吃了一惊!
“主子!”几人急的先后叫了一声。
地衣一下子就冲到前头去,“主子,这不就是那日对主子无礼的人吗!就是姓方的,隔壁那人的侄子,他居然摸到咱们家中来了!”
明湘湘点了点头。
“那现在怎么办?他们这个样子,是被香料给迷住了?”春藤站在明湘湘旁边,放低了声音问。
“若不然抓起来明日送去官府?”冰糖小声提议。
明湘湘一听,冷笑,“送什么官府,你们且看姓方的旁边还有一个人,定是被姓方的蛊惑而来,这么大的胆子敢夜闯民宅,定然是有所依仗,又或是极为自大并不害怕,且让我猜一猜,或许这个也是那巡防营里的人,我若将他们送去官府,不定转个背就被他们使了关系立刻就能放出来,回头就要将我记恨上,再使出更恶心人的手段。”
“那……”春藤一脸迟疑,心说难道就这样放过这人了?
“我自有办法,”明湘湘看着那瘫坐在地上两个失了神智的人,去屋子里端出一团香出来,走过去,放在那两人鼻端让人闻了约摸一刻钟。
然后对新茶他们吩咐:“扒了衣裳,扔到方大娘家门前去。”话落,自转身回了房。
春藤她们也赶紧走了。
新茶冰糖可是一点都客气,主子说什么都严格执行,很快扒了衣裳连带着人一起丢去了外面。
寂静的夜晚,悄无声息地过去。
偶尔听见蝉鸣狗吠的声音。
第二日一早,一声杀猪似的叫声响彻四周。
却原来是个起的大婶,挎着篮子准备去早市买些肉菜,没想到经过方家宅子门前时,竟看见,那路上睡着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正趴在另一个男人背上公猪似的耸动。
那画面别提多惊悚恶心了。
这位大婶当即就惊住,然后发出一声尖叫。
这动静很大了,很快有人闻声开了门,个个寻着声音跑了出来。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
……
哦吼!可不得了!
青天白日的,两个光着屁股的大男人抱在了一起。
这事着实有伤风化!
这也只能怪他们自作自受,明湘湘给闻的香料原只能让人有些意动,最多会迷了心抱在一起。
哪里晓得,那个方城原就是个好龙阳的,手上一抱着人,即使神智还不清醒,他寻着本能就把那队长给奸了。
不知过了多久,方大娘也起身开了门,待看清地上其中一个是自己侄儿的时候,几乎没晕厥过去。
她在那儿嚎啕大叫,让他男人起来,将两人拉开,弄醒了侄儿拉回来。
方城和那队长才渐渐清醒。
方城一看眼前这情形,暗道一声不好,要糟糕!
果真抬头一看,只见队长面目狰狞,睚眦欲裂。
对方扬起拳头当即给了方城一拳头!
牙龈都咬出了血,挤出一句话:“方城!你!给!我!等!着!”说完迅速穿好衣服,跑了。
方城心下一咯噔,他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点,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