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一股波动穿透车帘,精准命中了治安官队长。
正站着的治安官队长身体一颤,像是中了邪一样,身体骤然一僵,仿佛被一个大锤重重敲击。
然后哐当一声直接跪在地上。
膝盖骨与地面的碎石渣发生激烈的撞击也没有丝毫反应。
其他聚在一起的治安官呆住,不知道队长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跪下。
短梢眉的胖子有些不安,然后他就看见马车帐帘被掀开,刚才那少年探出上半身。
手中还拿着一根黑色的木杖对准了自己等人。
虽然他嘴角带着温和的笑,但深邃的眼睛却冷漠如一汪深潭。
一团篮球大小的液体正在木杖顶端翻滚、旋转。
这团液体飞出,落在人群里炸开,四散溅射!
“啊!”
大量的惨叫回荡在空旷的干道上。
酸液的强腐蚀性带来的剧烈疼痛让所有人都倒地,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治安官遭受酸液的腐蚀哪还有战斗力。
林恩弯着腰,靴子踩在马车的踏板上,手中拿着火遂枪走下去。
走到还有一口气的人面前。
火遂枪对准脑袋。
毫不留情的抠动扳机。
砰!
然后捡起另外一杆火遂枪,重复刚才的步骤。
砰!
砰!
咔咔——
顶针发出咔咔的响声。
这一枪没有打出去,可能是子弹受潮了或是其他原因。
林恩把枪倒过来,抓住枪杆,用托把那一头对准脑袋砸下去,砸得头破血流,脑浆溅射才停下。
处理完麻烦,林恩弯下腰,捻起地上人的衣角把靴子上的血迹擦干净。
然后熟练的搜刮完他们手中的枪和子弹,以及口袋里的钱币,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很自然的回到马车上。
可怜的老金姆什么时候见过这么残暴的一幕。
两只手捂住自己眼睛。
他觉得自己可能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完蛋了,我老金姆可能活不过今晚了,老金姆悲观的想到。
“继续走。”林恩温和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老金姆咽了咽口水,烟都不敢抽,连忙驱赶着马儿继续朝南行去。
等到林恩他们走远,旁边的山坡上披着窗帘的劳伦走下山,转过头询问身后的树林,“你饿了吗,要不要吃一点?”
回应他的只有风儿吹动的树叶摩擦声。
劳伦摇了摇头,然后将这些尸体一具一具拖到旁边的树林里。
又简单清理了一下地上的痕迹,听到远处有人来,劳伦赶紧躲到一旁。
......
“处理得不错。”安格列睁开眼睛,开口说道。
林恩赶紧合上书,聆听老师的教诲。
“我是怕他们打扰到了老师。”林恩说道。
“我说的不止是今天,还有昨天晚上。”安格列意味深长的说道。
林恩表情有些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