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地女人清香,直扑鼻子而来,吕布闻了闻,眼前的女人,够劲儿,至少不是那种被董卓天天宠幸的宫女可比的。
其实,张济平常驻守在城门军营里,少有回府,这邹氏无人可用,等于被关闭在府上的黄花闺秀一样。
自然,养久了,少妇渐渐恢复有些少女的韵味,也不显老。
邹氏知道避无可避,人家都入了闺房了,况且吕布长得俊俏,不似歹人,邹氏的心瞬间就活跃起来,一颗芳心小鹿乱撞似的,砰砰地直跳。
“妾身正是邹氏,敢问将军乃何人?为何事而登门?与我家将军是故识好友,还是积怨已深?将军,妾身只是女流之辈,尚知祸不及妻儿,将军既然找我家将军,不妨请去东城门,还望将军放过妾身一命。”
邹氏不想死,虽然嫁给张济,并不幸福,但张济也没为难邹氏,吃喝用度,一应皆足。
吕布笑了,看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王允老头没有骗人,邹氏果然是美人,远胜王允府上那些粗胭俗粉。
吕布不知不觉,嘴角的口水,流了下来,不禁咽了咽口水,故作高调,说道:
“本侯乃太师义子,温侯吕布吕奉先。与你家将军素不相识,今天前来,是奉了太师之命,特意来找夫人的。”
张济?吕布才没兴趣呢,别说结识攀交了,吕布现在巴不得张济死了,最好拉上张绣,到时邹氏成了小寡妇,吕布就能将邹氏独自霸占,日夜承欢。
邹氏内心狐疑,但听吕布的话,不似说假,顿时脑子转不过来了,邹氏想过吕布的身份,没想到居然是董卓的义子,这么年轻,还封了侯。
邹氏一双秀眼,不由锁定在吕布的身上,时不时地抬眼,偷瞅吕布的脸,越看吕布,越觉得英俊无比,年少有为。
要知道张济年轻时,连个偏将军都混不上,这还是在西凉军熬资历,混了二十多年,才混到了一个骠骑将军的闲职,俸禄是加了不少,但仍没多少实权。
哪像吕布,太师之子,温侯,还长得这么帅,简直是无数女人心中标准的金龟婿,好男人。
邹氏快装不下去了,故作矜持,问道:
“找妾身?不知太师和温侯,找妾身所为何事?我家将军为太师效力,但有妾身能做的,妾身绝无不应,义不容辞。”
邹氏自认说得够明显了,若吕布还不解风情,那邹氏就得唤身边的婢女直接关门了。
女人嘛,尤其是嫁为人妇之后,只要有利可图,主动点,绝不是大错。
吕布狂喜,吕布也算是花丛老手了,邹氏的几句话,吕布一听就知有戏,今儿稳了,于是笑道:
“夫人,太师说了,张将军镇守城门,过于辛苦,而夫人独自操持将军府,同样功不可没,唤本侯过于犒劳夫人,以身相许,还请夫人莫要嫌弃。”
“夫人,你也知道董太师的脾气?凶名在外,杀人不眨眼,本侯不敢拒绝董太师的吩咐,夫人放心,本侯亦是第一次犒劳夫人,会尽量怜惜夫人,不让夫人痛不欲生,本侯在此,请夫人不要拒绝。”
吕布开始打直球了,来都来了,甭管邹氏同不同意,今天的好事,吕布是办定了。
要是邹氏同意,那两情相悦,春宵水暖;倘若邹氏不愿,吕布只好硬来了,凭吕布的武艺,还会怕拿不下一个软柔无比的邹氏么?
小瞧吕布的方天画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