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异术,不是法宝,便是神通,若要取银岭川,还得费些周折。”
看罢战报。
王恪心里暗暗琢磨。
不过。
此时他也不能袖手旁观。
沉吟片刻之后。
他对那信使说道:“你且下去休息,明日清晨,我先引一千骑兵向前,与新文礼将军汇合,商议攻打银岭川之事。”
“多谢将军!”
信使连忙跪倒在地,叩头不止。
“都是为国尽力,不必多礼。”
王恪摆了摆手,让那信使起来,之后,又派亲兵带着信使下去吃了酒饭,找了个营帐休息,暂且按下不表。
到了第二天。
王恪披挂整齐,提了寒铁冷月枪,骑了战马,引一千精锐骑兵,跟着那信使,直奔新文礼大营。
至于剩下的兵马。
则在后慢慢行军,夜间到达,与王恪汇合便是。
单说王恪。
他率领骑兵前行。
走了约莫两个时辰。
只见得前方旌旗猎猎,正是新文礼的营寨。
看到王恪亲自率军前来,新文礼也骑着火眼金睛驼,亲自出来迎接。
王恪看着新文礼。双手抱拳行礼道:“新将军,久违了!”
新文礼老脸一红,摇摇头,口中说道:“败军之将,实在惭愧!王将军且先进营休息,稍候再说攻打银岭川之事。”
“也好。”
王恪点点头,说道。
随后,大军汇合一处,进入了新文礼的大营当中。
来到中军帐内。
新文礼与王恪按宾主坐定。
王恪问道:“新将军,这银岭川的敌将究竟是什么人物,还请实情告知。”
新文礼叹了口气,回答说道:“据在下的判断,那银岭川关隘当中,之前有两员大将镇守,头一个便是那身高两丈的巨人,第二个便是那左道旁门之士。”
“但这两人关系未知,不好下手……那左道之士,一直未曾出现吗?”
王恪微微皱眉,问道。
新文礼点点头,回答道:“正是,这几天与在下交手的,一直就是那个巨人,此人膂力不弱,但实力也就和我是伯仲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主要就是那左道之人。”
“要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個计策,也许能够引出那人。”
王恪沉吟片刻,对新文礼说。
新文礼连忙问道:“哦?不知王将军有何良策?”
王恪微微一笑,缓缓说出一条计策来。
新文礼闻言,心里大喜,当下起身,吩咐亲兵,让军中诸多军官来到帐内,听候王恪调遣。
……
次日。
天刚蒙蒙亮。
新文礼大营内,突然传来阵阵战鼓之声。
紧接着。
一队队铁骑兵鱼贯而出。
一面面旌旗招展,向银岭川方向飞速移动。
不多时。
大队隋军已经杀到银岭川下,摆开了阵势。
列阵完毕之后。
那新文礼骑着火眼金睛驼,手提四棱铁方槊,就在关下大声叫骂不绝。
起初。
关中并无动静。
但新文礼越骂越难听。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
只见银岭川关隘大门开启。
从里面奔出一条威风凛凛的大汉。
但见此人——身高两丈,膀大腰圆,穿一件混铁铸就连环铠,披一领虎皮制成大披风,提一条精钢笑脸娃娃槊。
他迈步来到阵前,破口大骂:“杀不尽的隋狗,还敢来讨死么?”
新文礼冷笑一声,口中说道:“尔等蛮夷,只能设计害人,可敢与我正面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