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会这么巧?刚好在你父亲发病的时候她不在?”
王涛想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到他母亲的身边轻声问道:“妈,我爸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村妇缓缓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妈,还有你为什么突然回我姥姥家了?”
女人直勾勾的目光中渐渐堆满了晶莹的泪水,然后那泪水成股流下,她开始疯叫了起来。
王涛一边安抚母亲,一边对我们说:“自打我回来她就这样了,这个问题一会儿我再慢慢地问她,她现在就是不一定那句话说得不对就发疯。”
“好的,那如果问出来什么记得告诉我们,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破军说道。
“好的,那如果问出来什么记得告诉我们,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破军说道。
“别呀,你们就住这儿吧,里屋干净着呢,正好帮我家好好看看。”王涛起身挽留。
“不住这儿我们也会好好看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今天得回村长家,村长现在还被捆着呢,明天看情况,那边如果结束得早我就早点过来。”
“那刚刚,您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破军欲言又止,然后道:“明天我再来,你这儿没什么事儿,今天跟你母亲好好休息吧。”
回村长家的路上,夜色渐浓,我问破军:“王凤才家有什么问题吗?”
“你感觉出来了什么没有?
“屋子可是够荫的。”
“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屋里转了转没什么特别之处,倒是地上阴得都快深处水来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有发现?”
“你说你这人,懂不懂得比喻?夸张知不知道?我就是正屋里,是村长的儿子发出来的。
我立刻叫醒了破军,然后披上件衣服直接跑去正屋。村长死了,当我进到屋子里的时候,村长儿子正抱着村长瘦削的身体失声痛哭着,村长脸色暗沉,毫无生气。
见我进来,村长儿子连忙召唤我:“小兄弟,你快帮我看看,我爹他没死对吧?”
我上前两步,伸手摸了摸村长的动脉,又探了探鼻息,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破军随后也赶来了,检查了一番后终于伸手合上了村长半睁着的眼睛,然后道:“老人家已去,保重啊!”
村长儿子听了,立刻化为了无声的悲痛,他身体颤抖地紧抱着他的父亲,地垂下了头,任凭他媳妇如何安慰都没用。
“怎么会这样呢?”破军苦恼地挠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