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如何？”如烟浅笑吟吟。

“尚可，尚可。”沈倾妍学着平日里沈相的做派，很是悠闲自得的样子。

如烟一见心里更是欢喜，觉得这次一定是钓了一条镶金的大鱼。虽说她什么达官贵人没有见过，不过这样好相貌的，还是第一次见，她总得为自己的未来着想不是，总不可能这一辈子都呆在这里。

等到容颜衰老之时，不知会落个什么下场。

所以她们这些青楼女子，一旦年岁大了，若是还没有一个好的依靠的话，那这后半生便尽是苦楚。

如烟轻轻地将凳子往沈倾妍那边挪了挪，眼波中尽是温柔流转，“依如烟看来，沈公子怕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对这儿的规矩有些不了解，就让如烟为公子讲一讲可好？”

“愿闻其详。”沈倾妍像模像样的拿着一把折扇，文绉绉的说道。

“春华苑的规矩，不是公子们点姑娘便可以，只有等到姑娘们自己同意了才行。在这里，只要公子不闹出人命来，做的事情又在情理之中，春华苑都愿意把这事情摆平。”

“所以公子不必担心刚刚发生的事情，那刘行不会来找公子麻烦的。”

“是，是吗，那就好。”沈倾妍僵硬着身体，双眼觑着在自己小腿处蹭来蹭去的脚，她觉得，她的袜子快被蹭掉下来了。

“只要来的公子们愿意，姑娘也愿意，公子们便可将姑娘接入府中，为妾为妻皆可。”如烟别有意味的看着她，举止投足之间，尽透着一股别样的韵味。

“只是有一点，春华苑的规矩，留夜的客人不过五更天便须自行离开，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可别辜负了这好时辰。”

沈倾妍附和道，“这规矩可实在是新奇，沈某人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如烟从桌子上面拿起一方粉色的染过桃花熏香帕子，擦了一下沈倾妍的额间，笑着说道，“公子怎么流汗了，这可是秋天。”

小心翼翼的往旁边坐一个位置，沈倾妍说道，“我天生体热，这是正常的。”

“公子既然嫌热的话，不如把衣服脱了，总这么热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要不如烟来帮你。”说着如烟便站了起来，往这里走来。

沈倾妍双手做出交叉的姿势，惊恐道，“不，不用了，我突然发现刚刚又凉快了下来，还是不要脱衣服得好，万一着凉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如烟也不坐下来，只是走到燃着的蜡烛那边，巧笑盼兮，美目倩兮。

“公子，你看天色已晚，不若我们早些安歇吧。这夜，还长着呢。”如烟说着便脱下了身上罩着的浅黄色的外套，只留下一个同色系的抹胸长裙。

风光无限，勾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