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中海,他向来偏袒傻柱。
对于这一点。院子里的大伙儿心里都有数。
现在既然傻柱已经承认了:许大茂家的鸡,就是他偷的。
那接下来,
不出意外的话,就应该开始讨论傻柱他,该怎么赔偿许大茂这只鸡的事情了...
但是,有人就想让事情的进展,出现那么一点点意外:
易中海为了淡化此事、同时也是为了让大家伙儿,把关注的焦点转移一下。
所以易中海扭头,冲着郑皓道,“小郑同志啊,你作为我们院儿里新来的住户。你是不是该给大家伙儿做个自我介绍、让咱们彼此之间...熟悉一下呢?”
“嘿....”
双臂环抱、把手拢在袖子里的许大茂。
顿时不干了,“哎,我说一大爷。我们这院儿里招了大贼、害得我家丢了一只鸡。这事儿...不比介绍一个乡下小子的姓氏名谁,来的重要?”
三大爷点点头,“就是,这个凡事啊,它得讲究一个...啊,讲究一个主次,对不对?”
脸蛋润洁的像个瓷娃娃的娄小娥,用手肘捅捅许大茂,“咱们家这只鸡,最少得让傻柱赔...咦?让他赔多少钱,才算合适呢?”
娄小娥出身大资本家家庭。
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也就这些年家里落魄了。娄小娥这才开始学着洗衣做饭、操持家务。
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娄小娥家再是家道中落,她的日子过得也不差,所以娄小娥对金钱一直也没多少概念。
再加上她老公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经常下乡,去给生产队的社员们放电影。
那些生产队的干部们,为了讨好许大茂,每次都会送他不少土特产。
所以,
平常娄小娥,其实很少去菜市场买菜,因此她对于很多农副产品的价格,并不是太熟悉。
一大爷易中海,听见了娄小娥的声音,
开口道:“赔偿的事情,先放在一边。
傻柱是咱们厂里的7级厨师,他一个月的工资足足有35块5,还怕赔不起你一只鸡?”
“咳咳咳,小郑啊,来来来...你给大家伙儿,做个自我介绍吧。”
易中海朝着郑皓招招手,“大家以后都是年里邻居的,要是连你的姓氏名谁都不知道。
那拜年的时候,小孩子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呢...那样,合适吗?”
傻柱赶紧补一句:“不合适。那忒不合适了。”
郑皓站起身来,朝着周围的男男女女、七大姑八大姨,老少爷们儿们团团转了一个圈儿。
弯弯腰,算是和大家集体打了一个招呼,“仨位大爷、各位叔伯阿姨好!我叫郑皓...”
“什么正好?”
许大茂鼓囔一句,“还差的远呢...”
郑皓不理他,自顾自的介绍自己,“我的老家在巴蜀省。
现在刚刚转业到红星轧钢厂,目前厂领导给我安排的工作岗位,是轧钢厂供销科‘跟单员’。”
许大茂鼻孔朝天,“嘁!供销科了不起啊?咱宣传科,可不惧它!”
郑皓冷冷看一眼许大茂,“我来轧钢厂上班之前呢,是在巴蜀省老家上班。
专攻‘哺乳类动物生直遗传基因与繁殖隔断’技术,并且被江内地区,评为‘地区行业专业人才储备正式成员’。”
郑皓此话一出!
全场静默三分钟:大家伙都被那个不明觉厉、又长又吓人的头衔,给雷的外焦里嫩!!
在场众人,一个个的脑子都卡住了。
一时半会儿之间,大家都反应不过来。
反正头衔越长、肯定是越厉害!
这是毋庸置疑的...
足足过了三分钟,
“啥,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