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心有不甘的许大茂,
想伸手去拿点儿东西,贴补自己的损失吧...又怕丢不起那个人!
要是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自己把送出去的礼,还给要回来了的话....
那以后自己在院子里,还不得被人给笑话死?
尤其是那个傻柱!
他那孙子,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个、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大好良机的。
想了想,
许大茂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得罪郑皓的好。
毕竟刚才人家郑皓说了:他的爷爷,教会了郑皓祖传医术。
在没有确定这件事情的真假之前,许大茂可不想亲手掐灭、自己心中那股刚刚燃起来的希望之火...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嗯,是这个理儿!
想明白了其中的得失,许大茂脸上堆出一大坨笑容:“得嘞,兄嘚你把我许大茂看成什么人了?您先忙着,我回厂子里去一趟。”
先前叫自己小子。
现在又改口叫自己兄嘚?
郑皓冷冷的瞟一眼许大茂,“回见。路上骑自行车,您可得慢点儿...不过现在是中午,应该没事。”
“好嘞。”
许大茂敷衍应付了一句,匆匆忙忙回到家里,披上厚厚的棉大衣就往外走。
娄小娥问,“这眼看着都到中午了,你不在家里吃了再走?”
“我去厂里吃。”
许大茂回了一句,急匆匆的出门而去。
但他推出自行车的时候,忽地又回过神来:刚才郑皓让自己出门,骑自行车的时候要小心一点?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别扭呢...总感觉哪里有点儿不对劲。
什么中午骑车,就没事儿?
甩甩脑袋,
许大茂把这个想不通的问题给抛之脑后,骑上自行车便直奔轧钢厂而去...
于莉刚刚回到家。
阎解成见她出去的快、回来的更是迅速。
不由好奇的开口问,“咋了?你们俩办事儿,这么快?”
“没戏了。”
于莉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我正准备去找小郑商量,却听见许大茂说,以前这个小郑啊他只是个兽医!
气死我了!这钱赚不到,气的我心尖尖疼...左右都疼!”
眼见一条发财的门道,就这么没了。
阎解成倒是看得开,“赚不到算了,苦就苦点吧,咱们还能比秦淮茹家更苦?”
“人家秦淮茹才不苦呢!”
于莉吁口气:“她拿捏住了傻柱那个憨货,隔三差五的都能沾上点油腥儿。
你等着瞧好吧!今年过年,秦淮茹铁定会把一大爷、和傻柱叫到她家去过年...大年三十晚上吃剩的饭菜,可不就又落在秦淮茹她家了吗?”
于莉神情落寞:“再看看我们家呢?去你爸妈那边吃顿饭,都得交生活费不说。
剩菜剩饭,咱们是一筷子也拿不走。
等到今年你家过年、一家人聚餐的时候,不知道你爸妈他们这一次,又会涨多少价呢?”
阎解成摇摇头,“不会吧?这二年物价又没涨,我爸妈他们凭什么涨价?”
“哼!”
于莉胸膛起伏,显然是被气的不轻,“你就好生安慰自己吧!这么多年来,就你爸妈那个德行!他们涨价...还需要理由?
再说了,就你爸那张巴拉巴拉的嘴,别说一个理由了,就算找1000个、1万个理由出来,那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阎解成脸一红,没敢吭声:阎解成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根据这么多年来,四兄妹和三大爷、三大妈斗智斗勇的抗争经验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