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微微一笑,“我们是邻居,也是...兄弟。”
许大茂哈哈大笑:“行!这话听着舒坦!
先不提那些老东西了,我许大茂哪天不把他们找补回来,我就不姓许。来来来,我们喝一杯。”
几大杯酒落肚,
娄小娥开口问,“小郑啊,您那个祖传的药...它能顶事儿么?”
自己脑海里的空间出品,肯定是顶级的精品,这是不用怀疑的。
“不么,把么字去了。”
郑皓满脸的神秘:“你们就瞧好吧,我敢打赌:不出一个月,排着队来找我买药的人,能从这后院排到前院。”
“到时候,你们看见有实实在在的效果了。”
郑皓一副酒后吐真言的样子:“到了那时,要是我看不顺眼的,给再多钱,咱不希达!这药啊,咱不卖他...让他干瞪眼儿去吧。”
许大茂和娄小娥对视一眼。
“啪!”
一叠钞票被许大茂拍在桌子上,吓得他面前的酒杯滴溜溜的直转。
要不是娄小娥眼明手快,一把将酒杯给放回原处的话,其实晚上还会来一个碎碎平安。
“兄嘚,我信你!先紧着哥这里,来几服秘制神药。”
许大茂酒量不大。
他今天晚上和郑皓喝的汾酒,入口很绵柔,但是后劲却是不小。
郑皓看看桌子上的钱,估摸着有5,60块。
这家伙!
平时,许大茂他其实是不相信自己的。只不过,今天许大茂受的刺激...挺重的。
再加上现在又喝晕乎了。
所以一时冲动之下,许大茂这才掏出钱来,想买专治不孕不育的药。
“拿回去吧,不急。”
郑皓把钱推回去,“不看广告,看疗效。等到我这祖传的神药见了效果,到时候你再来买也不迟...给点成本钱就行了,咱谁跟谁呀。”
许大茂醉眼朦胧,“咋滴,郑浩兄弟,你看不起我是吧?咱给你开个张,就当是发发利是...”
才5,60块钱?
哪个“名医”,不是得把范儿装够了,才千个不情愿、一万个不乐意的收下钱?
然后回过头,他还得呸一声:傻帽...?
唤上门来的狗,它不吃屎。
咱这“祖传良药”,自然也不能轻易的把它往外卖了...不装的高大上一些、不营造出来一个一药难求的氛围。
那是卖不到一个好价钱的!
所以郑皓摇摇头,“小娥也不是外人,她以后生了孩子,我也高兴...不急不急,这事儿吧,它就不是着急的事情。”
见郑皓不收,
娄小娥只能把钱拿过去,“那行,我听你的。以后等到你正式开始对外卖药的时候,可别忘了提醒我一声儿。”
那是!
郑皓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提醒你?
还得让你来配合我呢!怎么可能不叫你呢?
光有种子没有地,那是种不出庄稼来的。
而且配种收费,这是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