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去了匈奴以后,汉元帝也感到自己时日无多了。
他对王政君说:“朕自幼体弱多病。繁忙的国事让朕生不如死。”“陛下,你不要担心。会好起来的。”王政君哭道。
与此同时,淮阳王听说元帝病重,顿时心花怒放,他对相国说:“咱们的机会到了。如果此刻出兵长安,再联合屠耆单于,必胜。哈哈。”
再说屠耆单于。他已经在西北很多年了。呼韩邪单于之前忙着和汉朝和亲,没有顾得上他。
这次,他是在劫难逃了。
呼韩邪单于在王庭调集了三十万精兵,由他与他的岳父乌禅幕,以及三个儿子一起率领兵分五路向西直捣屠耆单于的大营。
屠耆单于闻讯,对军师都隆奇说:“呼韩邪单于对孤王下手了。咱们要想办法打败他啊。”
“大单于。我以为可以派人向乌桓,鲜卑,西羌求援。”都隆奇献策道。
“好办法。本单于即刻致信。”屠耆单于连忙拿出毛笔,蘸了点墨水开始写。
几日之后。乌桓,鲜卑,西羌都收到了屠耆单于的信件。
然而,他们都回信拒绝了。乌桓单于回信道:“我们乌桓世代忠于匈奴大单于,如今呼韩邪单于一统漠北,实为匈奴正统大单于。我乌桓怎可相助叛逆?”
鲜卑单于也回信道:“呼韩邪单于待我鲜卑恩重如山。背叛他说不过去。”
西羌王也回信谢绝道:“我西羌已经是大汉朝的属地了,大汉朝已经与呼韩邪单于和亲。因此,我绝不能做出违背汉朝意志的事情!”
“哈哈哈!这些蛮夷们一个比一个精明。看来需要我们自己对付呼韩邪单于了。”屠耆单于无奈地说。
呼韩邪单于那边也是高歌猛进啊。一路上,西边的匈奴部落纷纷归附,献上牛羊,瓜果,乳酪。
呼韩邪单于关切地询问牧民:“大家的生活还好吧?”
“很不好。屠耆单于的赋税收得太重了。我们的牛羊都上交了。”一个老妪哭泣道。
“放心,本单于一定为你们消灭了屠耆单于。”呼韩邪单于承诺道。
众牧民欢呼道:“单于万岁,单于万岁。”
霎时间,草原上一片欢腾。
呼韩邪单于长子击败了都隆奇的军队,一路迅速向屠耆单于的王庭推进。“大王子,看来只要你一个人来就够了,其他王子都是摆设啊。”军师卫律笑道。
“要是父王能这样想就好了。听说,七阏氏有身孕了。如果生下的是儿子,难保父王不会废长立幼啊。”大王子担忧道。
“大单于一向仰慕汉朝文化。废长立幼从来都是中原人所不齿的事情。呼韩邪单于不会不懂国赖长君的道理。”卫律分析道。
“理是这么一个理啊。但是父王这么宠爱七阏氏,难免会色令智昏啊。”大王子不禁担忧道。
“不是还有颛顼阏氏吗?虽然她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是也是你的养母。她自然知道只有你继位,才能最大程度地保住她的权势和地位。如果王昭君的儿子继位为大单于,颛顼阏氏的位置迟早要让给王昭君。”卫律挑拨离间道。
再说呼韩邪单于那边。大队人马行军到半路,王昭君突然觉得肚子很痛。
呼韩邪单于着急得连忙叫郎中前来。郎中给王昭君诊断了片刻,说:“七阏氏由于路上颠簸,恐怕要生了。快点准备接生吧。”
“好好好。”呼韩邪单于额头上淌出了汗,整个额头迅速湿成了一片汪洋。
接生婆闻讯赶来,说:“使劲啊,七阏氏。”
王昭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只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孩子就出来了。
呼韩邪单于一看是一个儿子,高兴地喊道:“我大匈奴后继有人了。”
一旁的颛顼阏氏眼神里闪烁着不满。
再说单于的几个儿子征讨屠耆单于。他们陆续击败了屠耆单于的诸路兵马,终于在屠耆单于的王庭成功会师。
屠耆单于眼看末日到了,拔出佩剑自刎身亡,鲜血染红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