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进入电影院的人越来越多,关乎与陈论这部新作《老男孩》的争议就越来越大,甚至于有曾经有人报警,也不知道是无知还是真的被这部电影给轰击了,还有说有人在背后使绊子,还有人看完之后,就去厕所吐了,说无法接受这些感情,觉得实在是太变态了,但是这部虽然是商业片中的极端电影,还是彻底点爆了整个暑期。
然而还有一个地方,也是彻底疯狂了,那就是天涯。
一篇由陈论本人亲自写的短文发在了上面:
在戛纳回来之后,那天我走到窗前,透过玻璃开始看向大街,那里有很多人,各种各样的人。
我的住所很高,所以我可以看到很多平时看不见,看不清楚的东西。
阶梯,高度。
我想起一位沉迷于这个问题而且显然深受其苦的年轻作家,他住在美丽联邦的一个地下室里面。
应该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曾打趣十足且有所虚构的描绘过眼前的景象,跟他说:
就这样,我观察着自己私人的花园里奇幻的独特自日,你知道吗,是那种白日,天空又低又亮,云朵洁白匀净,见不到太阳,刮着干燥的风…
是秋天,风把街道清扫得仿佛节日将至,但行人稀少,一片空痕,而且莫名地笼罩着优伤。
似乎万物都准备好了迎接这个节日,它们塑眼欲穿,满怀兴奋甚至是喜说,一但等到一切准备停当,收拾一新,再没有什么可做的时候,便突然感觉到空虚和寂爽,对节日也已经没了兴趣…
哦,我一边观察,一边思考着这一切一关于节日,关于整理一新、空空落落的白茫芒的一切,房屋、街道、天空…也不是思考而是感觉到,自己将会完全下意识地把这些印象藏在心里,但与此同时,又极其分明地设想这一切都会用得着,不应该忘掉,而应把它们安置在某处,比如我眼望大街,如何感到空虚,等等…
我感受到了,而且现在还能想象出当时的感受。
可刹那间,我便立刻心情沮丧地想起契诃夫的特里果林来:想起他曾经说自己似乎看见了钢琴一样的云彩,于是他就想在小说中的某个地方提一提,云彩像钢琴一样飘浮!
我回想起来,并且开始带着憎恶让自己相信,这一切并非如此,特里果林是一个特意虚构的人物,而实际上,作家根本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但马上便丝毫不差地发现自己的想法一这一切白光,这白花花的街道和稀稀落落的人,有关节日的联想,怎样‘记住并且引用',甚至是对特里果林的描述,自己不快的感受,与契诃夫虚构的特里果林一样的企图,我在这个企图中所捕捉到的自己和这些话语,所有接下来的细微琐碎的感觉和思绪,它们细微琐碎到火花的一闪,它们甚至是毫无意识的
所有这一切我都会记住并且引用!但突然之间我又厌恶得无法忍受!我久久地不能理解这种感觉,但随后明白了:要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私密感受,我真挚而隐秘的体验,我赤裸裸的灵魂!
而所有这一切感觉,痛苦,怀疑,基至自己最坦诚城的东西都被我采集和收藏天集和收藏某些珍宝,目的就是让它们闪现光芒,获得与赞赏,就因为我有如此精细的感受、如此痛苦的体验和如此深的真整情感!
这非常丑陋、卑琐、可笑和思蠢,但不管怎么样的确如此!
而且还要通过轻浮的夸夸其谈获得了足够的快感!
这点存在于所有人身上,无论最伟大的艺术家,最真城的思想家、或是最天才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