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有信心解决掉那帮人,但一切都是未知数,万一不成的话,就只能跑路了……
许梦破涕为笑,白了他一眼,“坏蛋,就会欺负我。”
有了定计之后,理智再一次站上高地,马海涛也不再扭扭捏捏,笑道:“那你可冤枉我了,我都没碰过你,怎么算欺负?”
“谁说只有那样才算欺负?”许梦打了一下,嗔怪道:“偷心贼也算。”
马海涛挑了挑眉,明知故问:“偷谁的心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坏死了,还问?”许梦心情好了许多,只感觉身旁有了依靠,不再像以前那样没着没落的。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马海涛摊开手,没打算放过她,“我又不是属蛔虫的,可不知道心在哪里。”
“在这里。”许梦再次抱住他的手臂,比之前更紧了几分,俏脸羞红的说道:“感受到了吗?”
马海涛故作不解,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她:“什么啊,哪里呢?”
女人一旦敞开心扉,都会变得很大胆,许梦就是这样的状态,虽然害羞不已,但还是抓起他的手靠了过去,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跳声,“这样呢?”
马海涛低头看了看,察觉到手上的温度,忍不住用了几分力气,一切尽在不言中。
“涛子,我……我会一直等下去。”许梦感觉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但却没有任何躲开的意思。
想起那一次两人一起洗澡的时候……这冤家就是个驴脾气,一言不合就翻脸,她怕放手之后,会再一次失去。
马海涛只感觉一道火焰考验着他,身心俱热,有心想脱离开,但是他的手就是不听使唤,一只手不听话就算了,另外一只手也开始凑热闹,忙得不亦乐乎。
得嘞,就这么着吧!
半晌,许梦双眼水汪汪的看着他,小脸通红,咬着嘴唇问道:“涛,涛子,你刚刚说要做什么事情?”
马海涛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再继续下去准坏事儿,只得按兵不动,“暂时不能告诉你,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什么事啊,很危险吗?”
马海涛想要挠头又舍不得劳烦他的双手,只好硬着头皮道:“算了,告诉你也行,但是你不能告诉其他人,以免惹祸上身。”
祸事?
许梦闻言,脸色不禁一白,抓着他手就是一阵摇晃,“你快说啊!”
“我发现有一伙儿人在干坏事,挖社会主义墙脚,你说说像我这样的有志青年能忍吗?所以,我正在想办法惩治他们呢。”
马海涛嘴上说着这些,脑子里却在想一个问题,他都按兵不动了,怎么还会受到敌人的炮弹攻击?
许梦神色闻言缓和了一些,只要不是他出事就好,不过想到他说的那些人,“能告诉我是谁吗,或许我可以帮你。”
“你?”马海涛诧异道:“梦姐,还没问你呢,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二层独栋可不是一般人能住的。”
“现在才想起来啊?那会儿想告诉你来着,才刚说一半,你话都没听完就跑了。”
马海涛没吭声,前身做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你想的没错,这房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至于我……在水木大学教书。”
“原来是高级知识分子,我是不是应该叫您许教授啊?”
“什么呀,我哪能到那个级别,不过是助教而已。”许梦白了他一眼,“你没上过大学不知道也正常……”
随着她的介绍,马海涛才明白过来,这个年代的教授副教授都是有数的,最高的一级教授享受副省级待遇,二级教授享受厅局级……而助教一般只是科员股级这样的待遇级别。
她的工资并不算高,但比普通人要好得多,每月工资76元,还有各种票据补贴,妥妥的小富婆,怪不得能说出养他这样的话。
“我是没上过大学,但我有机会上大学讲师……的课。”
许梦愣了下,起初还不明白,但感受到他手上的动作,才反应过来,不禁小脸羞红的瞪了他一眼,“死样儿,还不拿开?”
马海涛当没听见,手又不听使唤了,继续问道:“其他的呢?我说得那些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很危险的。”
“你这样……让我怎么说……”
“当然是用嘴说啊,不然怎么说。”
“坏蛋,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