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海忠的话,易中海不高兴了,我是一大爷还是你是一大爷啊?又借题发挥是吧?
易中海表面上还要装作无事发生,至少看起来是这样,“那二大爷,你说说该怎么办最好?”
“俩人都有错,要我说,罚傻柱扫三个月的院子,前院后院中院都得扫,然后罚那个谁赔给人家傻柱五块钱,这事儿才能过去。”刘海忠说。
闫阜贵附和说:“我觉得这个惩罚挺好。”
有个扫院子的,闫阜贵乐得家里人清闲,省点儿力气,就能饿的慢点儿,吃的也就少点儿,这省下的都是钱啊。
傻柱不高兴了:“三个月的院子?还前中后院都扫,二大爷你打的好算盘,你是想让我免费给你们扫地吧。”
“你要是不服气,那就把你俩移送派所,让他们处理吧。”
一听要移送派所,傻柱急了,“别呀,就这点儿事儿还移送派所,至于不至于啊。”
刘海忠打着官腔说:“怎么不至于?你以为是跟你闹着玩的吗,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往小了说,这关系到邻里和睦,往大了说,你们俩这种行为破坏了社会稳定,罪过大了,就这点儿惩罚还算便宜你了。”
“行行行,我接受惩罚不就得了,我认罚,算我倒霉。”
傻柱答应下来,张伞赔给了傻柱钱,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三位大爷都走了之后,屋里就剩下傻柱、何雨水、张伞和王宇四人。
傻柱骂骂咧咧,“这个二大爷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啊?得了鸡毛当令箭,什么玩意儿这是。”
张伞喝了点水说:“你们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好像不怎么和睦啊,之间也闹矛盾。”
傻柱哼了一声说:“这仨人就属一大爷人品好点儿,二大爷刘海忠,这货就是个官迷,他在外头当不上官儿,就在我们院里等着盼着成为一大爷,所以跟现在的一大爷不对付,逮着机会就说他的不是。
三大爷闫阜贵,这货最爱算计,口头禅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刚才二大爷罚我扫院子,他答应地为啥那么积极呀?因为他是想我把他们院子扫了,这样他们家就不用费工夫。
他们三个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不信你可以问问王宇,我没扯谎。”
张伞好奇地看向王宇,王宇点点头:“他说的没错。”
张伞听的有趣儿,他在他们院就没遇见这种情况,没有那么多幺蛾子。
傻柱还觉得亏得慌,“让我扫三个月的院子,还三个院子都扫,他可真想得出来,刚才要是我不答应就好了。”
何雨水说:“你要是不答应,二大爷肯定就把你们俩送到派所处理了。”
傻柱咬着牙骂了一句。
王宇摇摇头,“何雨水说的也不一定。”
张伞、傻柱和何雨水都看向他,傻柱问:“为什么?”
屋里的这几人里面,就属他最积极,毕竟这事儿因张伞而起,他来找茬情理之中,认罚也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