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刚刚读了这本书,觉得书中有几句话十分奇怪,想让父亲你看一看。”
简单得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
“哦?还有这种事情?”
白栾雄听了大为惊讶,心下升起一丝好奇。
“好,我看看。”
白栾雄接过书籍,随手翻看起来。
他久经江湖,见过不知多少江湖纷争、爱恨情仇,是以此书故事虽然曲折动人,只不过微微有些感触罢了。
而当看到这书中所写的刀法和剑诀时,却让白栾雄惊疑起来。
“咦?”
白栾雄仔细看着上面的两句话,眉头紧皱。
一旁的邓镖头不知总镖头为何如此,心下十分惊异,不晓得这书中有什么东西竟怎能引起总镖头如此吃惊。
突然,白栾雄将书放到一旁,开口道。
“梦溪,为父记得许久没有考教你的剑法了,正好今日看看你的剑法长进了多少。”
“是,父亲!”
白梦溪肃然一敬,取出长剑。
之前她未曾更衣睡寝,这剑也一直带在身边。
白栾雄点点头,站起身来从旁取过一把长剑,喝道一声。
“小心了!”
话音刚落,一道剑光已是直奔白梦溪中门而去,剑风呼啸!
白栾雄虽以掌法闻名,但一手剑法却也浸淫了数十年,于剑法一道也是不弱,一出手可谓十分惊人。
原本以白梦溪的实力,面对如此惊人一剑是很难抵挡。
可眼见这剑光而来,她突然间想到刚才书中看到的那一句‘高来洗’。
下一刻,白梦溪手腕一抖,剑光一动,竟是轻飘飘的荡开了对方的长剑。
“好!”
邓镖头大叫一声,一脸惊容。
他刚才见这一剑去势快如闪电,还以为白梦溪无法抵挡,谁知竟是轻飘飘就荡开了这一剑。
这让他心中惊疑不已,不想小姐何时剑法有如此精进?
一剑击出,白栾雄瞬间收手。
白梦溪愣在原地,似是也没想到自己能轻易荡开这一剑。
这时,白栾雄瞧见邓镖头的样子,将那本书递给对方。
“邓镖头,你且看看这书。”
此刻,邓镖头心中正值惊疑,接过来就是翻看起来。
待看到书中那两句话的时候,也是大为吃惊。
“这不是?”
想到那日白展飞所言,原来竟是出自此书当中。
“邓镖头觉得这两句口诀如何?”
白栾雄询问道。
邓镖头沉声道:“这两句口诀不简单。”
“没错!”
白栾雄叹声开口:“这两句口诀看似简单,可却简明扼要,直指根本!可想而知,能写出这两句话的人,定然于刀法和剑法一道有着极深的见解。写出此书之人,怕是非同小可!”
听他这说,两人都是心头震动。
以总镖头的身份能如此之说,这显然是十分惊人的事情。
说明这写书之人绝非寻常!
“难道是他?”
白梦溪想起当日在客栈中见到的那个身影,一时神情有些恍惚。
“梦溪,你怎么了?”
白栾雄见状询问。
“没什么父亲,只是突然想到一事。”
白梦溪摇摇头,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因为她根本无法确认。
顿了顿,白梦溪将今日发生在客栈的事情说一遍。
听完之后,邓镖头勃然大怒:“好一个黑虎帮!没想到竟然欺负到了我远威镖局的头上!总镖头,这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白栾雄也是脸色微沉,可结果却是摇头道。
“如今黑虎帮帮主闭关多日未出,不知生死,下面的人又各怀鬼胎,这黑虎帮怕是不久就会乱起,现在不是动对方的时候。”
他虽心有怒气,可考虑如今远威镖局的情况,还是不便对黑虎帮动手。
况且黑虎帮将乱再即,他若出手反而可能恒遭变故。
一听这话,两人想到最近黑虎帮的情况,也是不由点头。
只能是将此事暂且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