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还想起来,黄忠直接一拳打在胸口,他差点背过气去了。
黄忠把他翻过身来,双手把大汉的手臂反转过来,制服了大汉。
大汉挣扎了几下,挣脱不了,知道自己输了,顿时垂头丧气。
“俺输了!俺输给你了!你是谁?”
不过黄忠并没有回答他,对着稚奴喊道:
“稚奴!”
稚奴心领神会,直接跑上前,对着大汉的屁股就是几脚,一边踢一边喊道:
“让你打我二哥!让你打我二哥!”
稚奴的并没有多少力气,对于大汉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
不过对于大汉来说,这小娃甚是可爱。
“小娃,你别踢了,你不怕伤了你的脚呀!”
稚奴听到他略带嘲讽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幕把主持比赛的官员都给整不会了,也是一愣,这小娃他可是认识,士家小公子,身世不是他能得罪的。
反正也踢不坏,让他踢几下就是了,装作没看见。
朱儶也是一愣,看着这小娃有些熟悉,片刻才想起来是谁,几个月前,参加士家的酒宴,见过。
朱儶别过头对士壹说道:
“你这侄儿,还真是......还真是活波!”
士壹尴尬地点了点头,小儿玩闹,不必当真。这也是稚奴的特权吧,就算是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别人也不会当一回事情。
比赛结束,闹剧也结束了。
晚间时分,求贤馆组织了酒宴,宴请第二轮胜利的人,他们至少是伍长的级别。
稚奴不在,这种场合他不适合。
黑脸大汉、黄忠、魏朗属于不打不相识,不一会儿就喝到一起去了。
黑脸大汉来历也慢慢由他诉说出来,他原本一直居住在广信城外五十里的山野中,家中有老母和妻子都被山中叼走,现如今只身一人,年二十六,还是二十七,他自己也不清楚。
因为一直居住在山野中,不善言辞,对事实也不了解,自己一个人在山野中狩猎为生,身上的伤口都是与山间虎豹、狼群搏杀而来的。
不过也不是完全不与外界交流,每隔一季,他会下山,用毛皮换些酒肉和盐巴。
这次下山,看见招贤的榜单,他也不懂,听到周围人的讲解,觉得自己一人无聊,还不如参加这个狗屁的招贤,再不济还能混几天酒肉。
要说家世,他真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祖上是项什么燕,开始一起定居的人还有不少,后面有病死的,有被踩狼虎豹袭击死亡的,有自行离开的,直到今日,他除了从父亲那边继承了双锤,就没有其他什么物件了。
至于名字,他只知道自己姓项,没有名,很早以前,母亲和妻子还在的时候,叫他项郎。
黄忠和魏朗一听,顿时酒肉掉在了地上,眼对眼发愣,这家伙居然是项燕之后,项羽本家,怪不得要隐居。
汉高祖刘邦和项羽楚汉争霸,至今已经过去四百余年,开国时期的恩怨一惊不算什么。
就算有人知道也不会有啥,要知道刘邦为了削弱项羽的影响力,封项伯、项襄、项他等项羽直系亲属“刘”姓,还封项伯为射阳侯,以示恩宠。
所以项郎的先祖可能看不上刘邦的故作姿态,所以选择隐居的。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就算是说出来这件事,没有人会在意,人家刘邦都不在意,你操心个篮子。
至此,三人更是放开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有一股相见恨晚的样子。
酒席过一半,一名官员,宣布了任命。
任命黄忠为新军司马,项郎为军侯,魏朗为军侯,其它的人,命为屯长、队率、伍长等。
众人一惊,原本以为军侯定了天了,没想道黄忠居然被封为军司马,那属于破格任命了。
朱儶也不想呀,现在缺少人才,好不容易遇到两个允文允武的,还不得重用。
这些人全部被划分到新军中,目前负责训练军队,在短时间要做到令行禁止,形成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