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们守株求剑…不…是守株待兔要到什么时候?”
一个小弟问道。
“等到那小子再次出现!”
大胡子笑着说道。
“他要是一直不来呢?”
这个小弟继续问道。
“我听说,申城很多人都在来庐州收国债券。这里面肯定有利润,所以我断定,他一定会再来的!”
大胡子坚定地说道。
他的话让霍老三眼前一亮。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贼也是一样。大胡子都看出倒动国债券有利润了,为啥不也跟着倒动呢?为啥非要想着干抢劫的事情?”
“笨贼!”
他心中暗暗道。
“不行,我可不能跟着大胡子干,我必须趁机离开!”
“说不定,也能干倒动国债券的事!”
霍老三心中暗暗道。
他以不屑的目光看向大胡子,然后慢悠悠地说道,“老大说的肯定是对的,咱们执行就行了!”
“兄弟们,各个路口都守着人,那小子一进来,就让他插翅难飞!”
“你小子,上道!”
大胡子得意地看向霍老三说道。
…
…
庐州开向申城的火车。
林秀清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
林秀清:“秦朗,赶紧想办法啊!”
秦朗:“可能要做出牺牲!”
林秀清:“都啥时候了,做出点牺牲,就牺牲吧!”
“你说,牺牲什么?”
林秀清坚定地对着秦朗说道。
她对秦朗做事情,总要对自己有所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再说,每次秦朗都是嘴上说得夸张,其实对自己毫发无损,所以林秀清也就处之泰然了。
她甚至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多采撷的姿态。
“清姐,你想多了,我说的是我做出牺牲!”
“想什么呢?”
秦朗对着林秀清说道。
他的话,立即让林秀清大囧起来,自己真有点小人了。
秦朗多么正直的一个人,让自己想得这么龌龊。
“我是不是内心中,就想着秦朗对自己龌龊呢?”
林秀清内心有点不安!
林秀清羞得已经不敢睁开眼睛。
咔嚓!
在她犹豫的时候,秦朗已经打开了卫生巾的门。
啪!
秦朗又随即将门关上。
“秦朗,不会吧,你所谓的牺牲,就是一个人冲出去挨打么?”
林秀清笃定,此刻只要是秦朗出去,面对那么多排队上厕所的人,肯定是解释不清的。
2个小时,你藏在厕所里干什么?
里面还有没有人?
秦朗也是跟他们吵起来,他甚至会挨打!
林秀清脸色大变,她想出去与秦朗一起承担。
毕竟,自己是这趟车的乘警,要是自己出去……恐怕更难说清楚,你们俩在里面两个小时,干什么了?
说清楚!
而且,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林秀清知道,秦朗绝对不是莽夫。
他肯定会把这件事情搞定的。
自己贸然走出去,说不定还给秦朗添乱。
她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哎呦!”
“我得了传染病,怎么拉都拉不完,肺就像是刀割的一样,这是什么怪病呢?”
“你们谁帮帮我!”
秦朗开门后,立即做出有气无力状,趴在门上,对着门外的众人说道。
说实话,已经连续一周多时间,秦朗从冀北到申城,不断地奔波。
他此刻已经是疲惫不堪。
加上刚才又在火车顶陪着林秀清吹了2个多小时的冷风,秦朗的状态确实像是有病的。
看到秦朗虚弱的样子,众人立即就信了,秦朗身上有传染病。
啊!传染病!
这可是要传染的。
说不定还会死人!
这可不是小事情!
顿时,围上来的几个人,就没了质问秦朗的气势。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