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说道,“秦朗,我看你还剩下不少钱,赶紧在兑换一点国债券,也算是解了大家的燃眉之急!”
“不行!”
“你们将我兄弟未在销售科,不断地进行逼问,这件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决定不在庐州纺织厂收国债券了!”
秦朗坚定地说道。
“不行!”
厂长一下子就急了。秦朗要是不收他们的国债券,很多工人的生活就要过不下去,这些工人很多还没有娶媳妇,若是他们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他姓黄,叫黄胜,今年50多岁,大学毕业后,就在庐州纺织厂工作,从技术员一直干到厂长的位置上.
可以说,一步一个脚印,好不容易干上厂长的位置,决不能出这样的差错。
“秦朗,你看这样行不?”
“你先收国债券,之后我请客!算是给你赔礼!”
“大宝,你看行不行啊!”
黄厂长看向张大宝道。
张大宝还是第一次被厂长叫大宝,顿时感觉自己的血压都升高了。
那可是厂长啊,居然叫自己叫得这么亲切。
“兄弟,要不咱们待会再吃,先收国债券?”
张大宝小声对秦朗说道。
秦朗假装犹豫了一会,才缓缓地说道,“收国债券可以,不过这价格……”
他故意做出欲言又止的姿态。
黄厂长心中暗叫不好,这秦朗是不是要杀熟,看我们有求于他,故意压价呢!
说实话,秦朗以70元现金收100元国债券,这个的价格,是比较厚道的。现在厂门外一些小贩收购的价格是60元,有的甚至是50元。
相比他们,秦朗的价格更厚道一些。但问题是,第一次秦朗定下的价格是70元,若是现在降价,现在工人们迫于生活压力,还是要兑换的。
但是,之后恐怕要骂娘,说自己这个厂长没有没他们争取最大的利益。
他想要对秦朗说,价格不能变动。他将秦朗拉到一边,以小声说道,“兄弟,价格真的不能…不能谈啊…”黄厂长第一次与人讲话变得磕巴起来。
秦朗见黄厂长要说话,故意对着他说道,“看来价格不能谈,那我还是走吧!”
话毕,他拉着林秀清的手就向外走!
“等等,价格好商量行不?”
黄厂长无奈地小声说道。
秦朗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将黄厂长上位者的气势打掉。
毕竟,他以后还是要与黄厂长打交道的。
只见秦朗转过身去,对着众人说道,“我本来是要降价的,不过,黄厂长苦苦和我讲道理,看在黄厂长的面子上,还是昨天的价格收购!”
听到秦朗的话,黄厂长紧张的深情立即舒缓许多,他赞许地看向秦朗,这小伙子,上道,可教。
“秦朗,以后你是我兄弟!”
“别的不敢说,在庐州,有什么事找我!”
黄厂长拍着胸脯说道。
听到黄厂长的话,张大宝吓得长大嘴巴。
要知道,黄厂长上次与人称兄道弟,是纺织局的领导来了,他喝了半斤酒才叫人家兄弟。
难道秦朗已经与纺织局领导差不多的位置了。
自己这个兄弟看来是交对了!
张大宝心中暗暗道。
此时,林秀清看秦朗的目光更加深邃起来。
以前,她以为秦朗就是一个逐利的商人,现在通过这件事,秦朗只是几句话就交到黄厂长这样的朋友。她知道,秦朗的格局很大。
她对秦朗愈发的欣赏。
“是不是停薪留职呢?”
这个火花在她心中越烧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