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怡这不知感恩的小婊砸,谢隐丝毫不给面子:“你说凭什么?谁说是我和你娘喝酒了?你有证据吗?”
“我···”陈怡也是傻眼了,她哪里有证据来证明娘亲是跟他这纨绔一起喝酒啊。
“再说了,我堂堂齐云派少主,因为要跟你娘一个寡妇喝酒?”
“当然是···”陈怡才想起来,娘亲是为了自己缺席授业的事来找这纨绔帮忙的。
想到这里,她才觉得自己有些理亏,但依旧不愿意向一个纨绔低头,她冷冷道:“你快让执法堂的人把我娘放了。”
谢隐摇了摇头,当然不会惯着这个小婊砸:“看来你从小就没人教过你该怎么求人是吗?”
陈怡瞪眼想要反驳,但一想到娘亲,她只能开口道:“我求你帮帮我娘亲。”
谢隐也是气笑了:“凭什么?低下你那自以为是的头吧,你不会想用一句话就打发本少主屁颠屁颠得去帮你吧?”
“那你想怎么样?”陈怡红了眼睛,出奇的愤怒,在她想来,这人占了母亲的便宜,就该积极营救,为什么要给向自己提条件,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我想怎么样?”谢隐窥了窥她全身上下。
今天的陈怡扎了一根高马尾,上身是一件蓝色衣裳,下身则是一条及膝的蓝色百褶裙,露出一双光滑匀称的小腿,脚上依旧是那双鹿皮靴,整体看上去刁蛮又火辣。
谢怡被谢隐盯得有些害怕。
“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跟你交易?”
陈怡蹙了蹙眉,这话听起来就极其让人不适,她身上哪有能让齐云派少主看上的东西···
见她一脸为难,谢隐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量你也拿不出让我满意的东西,不过我这人心善,见不得人为难。”
陈怡眼睛一亮,结果就听见了让她惊愕的话:“那就给你占个便宜,随随便便让我亲十下意思一下,我就勉勉强强帮你去跟执法堂说句话吧。”
“你妄想。”陈怡气得全身发抖,这人果然是无耻之徒,还说什么让自己占便宜,随随便便意思一下,莫不是以为自己是个随便的人?
“那就请自便吧。”谢隐也没有纠缠,直接送客。
“哼!”陈怡当即甩着马尾,离开了潜龙居:“我就算死,也绝不会让你碰我一下的。”
她一路跑下潜龙居,便遇见追过来的王师兄:“师妹,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刚刚一直在找你,执法堂的处罚出来了。”
“他们把我娘怎么样了?”陈怡着急道。
“执法堂说要鞭打三十下,然后逐出门派。”王师兄忧虑道。
“什么?”陈怡闻言几乎摔倒在地,她失了方寸,无助的哭诉道:“王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我···”王师兄亦是普通人家出身,在门内完全没有身世背景,如何能有办法从执法堂处救人。
他想了想,才开口道:“我听说受刑后需要用天痊膏医治,防止伤势加重,我们想办法跟同门凑足灵石先把膏药准备好,免得魏姨受累。”
修真门派的鞭打刑罚,自然与凡世的鞭打不同,就算是修士受了惩罚,亦有生命危险,陈怡如何肯让娘亲受刑,就算抗过去了,被逐出齐云派的娘亲孤零零的一个人又如何在修真界生存下去。
陈怡很是无助,因为现在她唯一能依靠的王师兄也帮不了什么,甚至疗伤的膏药都要去借钱买。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