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有人敢对陈慕羽下手,毕竟赌一把,如果输了的话是自己的命,赢了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两个小朋友现在可以说一下,你们刚刚讨论的是什么了吗?”来到后厨,陈慕羽蹲在地上,平视着本和杰克。
“我对有些事情,非常感兴趣。”
“看得出来。”比利哼了一下。
“你听说过哈里森吗?”本在犹豫之后,看了一眼那个小绿皮,然后说道。
“我觉得你可以直入主题。”陈慕羽看了一圈,自己外来人,几个文盲,谁会听说过这个人啊。
“他是我父亲,他是一个人类学家,他研究人类和文化,尤其是各种古代文明。”
“听上去有些神奇。”陈慕羽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说四处忽悠和抢劫了?”
这是他基于现在英国的作风得出来的结论。
“我父亲是考古的!”本显然不满这种定论。
“继续继续。”
“我父亲和他的合作伙伴,爱德文,他也是一位考古学家,他们一直在试图寻找古代的城市,然后还有一个资助者,也是我父亲他们的朋友,唐纳德·芬利爵士。你见过他。”本看了一眼杰克。
“那个?黑衣男?”杰克一想到对方还有些发冷。
“就是他。他,他是我父亲和叔叔的资助者,也是一位生物学家,他们三个一起工作了很多年,走遍了世界各地,四处探险,到处调查,发现新事物。”
唐纳德,芬利。
陈慕羽,莫名其妙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带着金毛的鱼人,这个名字,确实是挺有钱,而且挺探险的?
也不知道现在炉石怎么样了,出什么版本了,巫妖王的卡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我和我姐姐艾米丽也是从船上长大的,一直跟着他们四处游荡,我母亲走得早。”
“继续。”陈慕羽倒是不在意,继续听故事也不错。
比利倒是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外面,万一真的有不长眼的过来怎么办。
“幸好她这次没跟我们出来,她现在应该在伦敦,因为我们上一次出发的时候她发烧了,卧病在床,就被留了下来,我答应她随时写日记,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
本从自己的破烂的衣服里面拿出了一个已经散页的笔记本,看得出来,他对它保管的很好,层层的包裹着。
“我们经历的一切都在上面,除了最后那几天。”本说着,把日记放到了陈慕羽面前。
陈慕羽大体的翻了一下,前面他们在墨西哥的见闻。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如果硬要说的话,里面就是有一些玛雅人的记录,现在也许很神奇,但是在未来,那可就很稀松平常了。
玛雅人,伦敦,墨西哥,这里真的是过去的地球吗?还是说这个虚界,是模仿的地球,为什么会是十九世纪,而不是21世纪。
陈慕羽看着日记,脑海中却在思考别的问题。
“卡玛佐兹。恶魔,邪神,吸血神,死神,与黑暗为伍之神。你们把他复活了?”
“比那更糟。”本痛苦的摇了摇头
‘是爸爸把我拉出来的,他听到洞开始塌陷,就直冲进来救了我,从入口出的地道往外拉我,死死的抓着我,把我救了出来,他问我为什么要在洞穴里逗留这么久?
而我却脱力昏了过去,等我醒来我回答说,我不想丢下唐纳德爵士,我看到了他的死,我看到了石头的落下,但不知为何,爸爸好像还笑了笑,他说要为我骄傲。
爱德文叔叔在一旁问我在里面发现了什么,我也只能说只看到了蝙蝠。
但是这个事情好像被那些脚夫听到了,他们口中喊着卡玛佐兹那个词,然后转身开始向外跑。
我问父亲我们不需要去救唐纳德爵士吗?
他却指向一方,在那里站着的正是唐纳德爵士,不,这不可能,他身上甚至好像没有伤。’
“唐纳德先生这是被附身了?”陈慕羽挑了挑眉。
“是的,我还记得我还记得当时的样子,丛林里面十分的寂静,并不像平时一样,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有动物爬行的声音,有昆虫的声音,倒是非常的寂静,就像是某种沉重的东西压在了森林上。”本好像回忆起来什么,颤抖着说道。
“然后,他干了什么?”陈慕羽翻了一下日记,没有看到什么别的东西了,接下来就是不断有脚夫死去,在最后,终于,唐纳德,不,卡玛佐兹向其他人出手了。
卡玛佐兹,卡兹?全家死了,剩个孩子?船?
“你有没有想过改个名字?比如叫齐贝林,怎么样?”陈慕羽突然问本。
“为什么?”本吓了一跳。
“只是这个名字和吸血鬼挺配的,就是有可能死在吸血鬼身上,啊,也许你可以去XZ看看,不对,好像是印度?珠穆朗玛峰。算了,也许只是传说。”陈慕羽摇了摇头。
“您说的,是什么?”本看着陈慕羽,显然对方是有特殊能力的,也许对方透露出来了什么。
“一种名为波纹气功的东西,是源自太阳的力量。对吸血鬼有奇效,但是我不确定现在还有没有?据说印度那边有老僧人会,根据地在珠穆朗玛峰上。
“后面没有再写了,只有你父亲的死,船上的话好像只有零星的一些片段。”陈慕羽把日记还给了本,“可怜的小家伙,也就是说,枪炮对他是没有用的,他也像吸血鬼一样,需要别人邀请对吗?”
“是的。”本赶忙收回来了日记。“我成了一个罪犯,偷了很多东西,饼,水,橙子,还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我偷偷上去一艘船,进了里面的绞盘室。”
杰克听到这里撇了撇嘴,本说的好像是赎罪一样,偷东西而已。
“也许是命运的指引,卡玛佐兹,也上了这艘船,我太胆怯了,没有敢冲出去,让他们拒绝,然后的事情。”本继续说道,身子开始颤抖,“万幸他还需要有人开船,他自己开不了船,所以说,他都不是很克制,而且他没有发现我,直到泰晤士河口,他用不到那些水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