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立刻对南大王院知事丘小乙起了疑心,但不大,自己已然陷入了两面为难之境地,也没有心情去揣测南大王院知事丘小乙这番话的意图。
“也罢,且让本官回去好生想想,不知日后可否还能求见南院大王?”
南大王院知事丘小乙搀扶着韦小宝往外走:
“自然可以求见南院大王,但是要做好所有的准备,免得到时候本官也跟着挨骂。”
“多谢,多谢。”
南大王院知事丘小乙亲自送了韦小宝出了南院大王官邸,韦小宝便返回馆驿,一路寻思对策。
浑浑噩噩的韦小宝返回馆驿,见到那些馆驿官吏怎能按捺住心头三千丈无明业火,指着他们开口便骂:
“尔等滥官污吏,竟然敢仗着本官初来乍到,这般讹诈!”
那些馆驿官吏面对韦小宝大怒,也不生气,也不动怒,绵软的回道:
“不知道我等讹诈韦大人什么了?”
韦小宝见这滥官污吏端的厚颜无耻、毫无悔过之心,便把他们做过的脏事一桩桩一件件说了出来。
那些馆驿官吏这才知晓韦小宝亲自去了南院大王官邸,见事情败露,他们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甚至是跟没事人一样的模样,淡定非常。
该喝茶的喝茶,该交头接耳的交头接耳,要么看着外面,总之没一个把韦小宝的话放在眼里,记在心里。
韦小宝也不想撕破脸皮,毕竟这些厚颜无耻的滥官污吏是辽国官吏,想来背后也有些关系,自己初来辽国,并无根基,故此也就并未动手,只是恐吓道:
“尔等速度将近日讹诈我的钱财退回给我,此事便罢休!”
“若是不退还……”
那众馆驿官吏依旧淡定,看着眼中的韦小宝发疯,柔和打断道:
“韦大人要怎样?”
韦小宝却被他们的态度和问题一下弄得有些不会了,顿时气势减弱了三分:
“本官就把此事告知你们的上司,亦或者南院大王!”
“哈哈哈哈!”
那众馆驿官吏闻言却突然大笑起来,肆无忌惮,笑声中对韦小宝充满了嘲讽。
韦小宝迟疑道:
“怎地?你们不怕别的官吏知晓后杀了你们?”
那众官吏依旧稳如泰山,态度依旧平和,对着韦小宝不屑道:
“你尽管去告,便是告到我辽国狼主那里也无妨。”
“今日既然捅破了窗户纸,也不是我们骗你。”
“第一你告了也无用,第二杀我们?笑话?”
“若是因为做了这一点腌臜的勾当被杀,那么整个大辽所有官吏都该被杀!”
韦小宝又是一惊,看着眼前这些馆驿官吏那习以为常、毫不畏惧的口吻,似乎经常干这种事,而是别人也知晓,但是纳闷他们无所畏惧敢光明正大的讹诈其他国家官吏,到底是托了谁的势?怎地这般有底气。
正怀疑时,一个契丹武士走了进来,对着为首的馆驿官吏命令道:
“南院大王召见你!”
韦小宝趁机吓道:
“本官早已把你们做下的诸多恶事告知南院大王,此番正是来找你们问罪的!”
谁知那为首的馆驿官吏淡淡一笑:
“韦大人,你想多了,自求多福吧。”
随即大喇喇地跟着契丹武士去了南院大王官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