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

洛诗诗翻着小白眼走回楚御枫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愤愤道。

楚御枫翻看文件的动作一顿，好笑的看过来。

谁又惹到小老虎了？

洛诗诗攥了攥小拳头：“我刚才看到那对狗了！”

......陆子辰和袁艺是吧。

行吧。

他突然想摸摸她的头，想要看看能不能把小老虎的怒气抚平，当然，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不过——

“楚总你别碰我，我两天没洗头了。”

她还在生气，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

楚御枫：“......”

他脸色暗沉的收回了手。

招标会很快开始，洛诗诗大学的时候学过这些，也有模拟社团，所以在认真听着思考。

反倒是楚御枫时不时的看看她认真的样子，心中疑惑更甚。

看她记笔记的方法应该是专业金融人才才对，还有给苏清颜的策划案，绝对不是几天的学习就能达到的。

她不是酒店管理专业毕业的吗？

“这个前景不好，还是不要......楚总你看什么呢？”洛诗诗突然抬头看他。

楚御枫愣了一下，狐疑道：“你学过金融？”

“当然——没有啊！”

差一点点就露馅了，她有些紧张的龇牙一笑，把早就想好的措辞张口道：“就是喜欢而已，家里穷我就想着早点出来工作，酒店管理做到主管这一层工资也有三五万呢，我又不想放弃金融，就一直跟着网课学习。”

楚御枫盯着她良久，才出声应了一声。

她的背景干干净净，他也是查过的。

要是这么说来的话，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碰上了一只天才小老虎喽？

招标会结束，回公司的路上，洛诗诗突然看到了座椅上放着的游戏招标海报，眨了眨眼睛拿起来。

“楚总，您选的哪一个？”

楚御枫偏头看去：“还没想好。”

“第二个吧。”

洛诗诗直接开口道，她记得这个fly-sky的项目，原著中陆子辰就是因为听了苏清颜的建议选择了第二个，后来这个游戏三年内闻名世界，陆氏也在上一个阶层，甚至专门成立了陆氏集团游戏公司。

他睨了一眼海报：“为什么？”

“第一个项目的定位是高端网游，它的受众有限，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富二代、官二代，都能随随便便拿出来个十来万出来玩游戏的。”

“第二个是手游，受众也就更广泛一些，楚总，你说是一千个人每人出十万多呢，还是十亿人每人出一百多呢。”

他挑眉：“继续。”

洛诗诗一怔：“没、没有了。”

楚御枫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但是诗诗，楚氏到目前为止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游戏行业，没有固定的粉丝群体，手游的受众广泛，但是限制也很多，成本是网游的十倍还多，如果不能一炮打响的话，是难以盈利的。”

洛诗诗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不管是楚御枫还是陆子辰，其实最初看中的都是第一个项目，稳赚不赔，第二个项目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小本盈利，而生来就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是看不上眼的。

可是——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

洛诗诗歪了歪头，指了指窗外：“你看那么多人都在低头玩手机，你猜玩游戏的会有多少？”

楚御枫侧头看，车流之中，人行道上、马路崖旁、还有从身侧过的公交车上除了老人都在低头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