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走进了李秋棠的房间,见她坐在床上,正在绣一个荷包,凑到其身边,温柔道: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秋棠,你绣的这荷包是送给我的!”
李秋棠嘀咕道:
“古代的文人,腰间都喜欢挂个荷包,我看你肚子里有点坏水,给你也做一个!”
丁修伸手挑了李秋棠光洁的下巴一下,正色道:
“你这姑娘,我肚子里的分明是墨水,怎么是坏水呢!”
李秋棠白了丁修一眼,羞怯道:
“是不是坏水,你自己心里知道!”
丁修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
“秋棠,咱们两个两情相悦,怎么能叫偷呢!”
李秋棠瞥了屋外一眼,伸出食指,放在嘴中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别乱说。
丁修坐在李秋棠身边,盯着她,感叹道:
“阅尽好花千万树,愿君记取此一支!”
李秋棠说道:
“哔站的《咏梅》?”
丁修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
李秋棠问道:
“唯有林泉幽涧,隐逸高士,梅兰竹菊,这些清雅高致之物,才堪入刻,……丁修,你觉得,什么才算天地间的至美之物!”
丁修不假思索,说道:
“秋棠,当然是你了,刻骨铭心!”
李秋棠微微一笑,感叹道:
“丁修,我以前觉得你是榆木疙瘩,现在觉得你也不榆木呀,……只可惜,周颢到死才明白,梅娘才是天底下至美之物呀!”
丁修说道:
“人嘛,得到了毫不珍惜,失去了倍感惋惜,都是这样,……活在当下,安之若命,才是最好的!”
忽然,王知画喊道:
“秋棠,丁修,来吃面了!”
李秋棠对丁修道:
“我快绣好荷包了,你去端面!”
“好的!”
丁修应了一声,起身,朝厨房走去。
……
过了一会。
丁修将两碗面端到了屋里的桌子上,冲李秋棠的屋子喊道:
“秋棠,出来吃面!”
这时,王知画端着一碗面从厨房走了出来,不想打扰到自己女儿和丁修两人,依旧是坐在屋檐下吃面。
“马上来!”
李秋棠用剪刀剪断了荷包上的线头,用打火机烧了一下,拿着荷包走到了丁修面前,笑道:
“喏,给你!”
“秋棠,你真是心灵手巧,真漂亮!”
丁修接过荷包,将其挂在了裤袢上,坐在椅子上,端起碗,他用筷子挑了许多面,吸溜进嘴里,赞叹道:
“丈母娘下的面真好吃,油大,香、有劲道!”
屋檐下,王知画想到丁修给她吸蛇毒的场景,脸上顿时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