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兄弟,我这是在你身上投资,我想做你的经纪人。你要是火了,我还要靠你提拔呢。”
“毕竟有往上爬的机会,谁不愿意搏一搏?”
那你这一桌酒席搞得跟断头饭似的……
虽然霍云亭心中很想吐槽一下,但是白嫖的车票不要白不要,既然能省下几十块钱,去一趟也无妨。
“得,既然老张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害,哪的话。”张德邦赶忙端起酒杯。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踌躇问道,“霍兄弟,我答应你的事做完了,那咱们……”
“答应我的事儿?什么事?”
霍云亭疑惑地塞了口肘子肉,他什么时候答应要帮自己办事了?
去银川找活儿?这不是自己求着他找的吗?
见他这样说,《古惑仔等一系列剧情瞬间从张德邦脑海中闪过。
“明白,我明白。咱们之间什么事儿都没有。”
张德邦心中激动,这神经病总算是放过自己了。
他奶奶的,搭进去百十来块,担惊受怕半个多月,张德邦长了教训,祸从口出。
霍云亭这人行事雷厉风行,就一个好处,不拖沓。
中午这会儿说定了要去银川,当天下午就收拾东西踏上了前往塞上江南的火车。
这事儿他没和岳云篷说,还是让这小子安心学相声的好。
家里五个姐姐,他作为唯一的顶梁柱压力可是不小。
尤其是他拜师学艺赚的钱就更少了,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往家里寄钱了。
上了火车,下面是硬要送他的张德邦。泪眼汪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夫妻离别呢。
“霍兄…你一定……回来呀!!”
伴随着铁轨哐哧哐哧的声音,车子向前发动。
至于身后张德邦叫喊的是什么都被掩盖去了大半。
不过听这大致意思,想必是希望我早日凯旋而归吧。
老张这人呐,虽然说有点图小便宜,不过说到底还是个好人。
上车之后找到自己的位子,是卧铺,在最下面。
他是当天下午走的,到了银川那边指定得明天中午左右了。这要是坐票几十个小时,有痔疮的得要了他半条命。
虽然说是硬卧,不过这往返两趟也老张也得搭不少钱吧。
东西收拾好,霍云亭便去了车厢末尾的厕所。
中午他和张德邦一人半斤散白下肚,到现在还没放过水,憋的慌啊。
放完水,推门出来,刚好和一个急着上厕所的中年男人迎面相撞。
“砰”
“哎幼喂,小伙子没事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男人看着斯文,还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发现自己撞到了人赶忙道歉。
“内什么,我上厕所。”
轻轻推搡一下霍云亭,中年男人就钻进了厕所。
就在中年男人要锁上厕所大门的时候,一只手勐然扒住门框。
“额……小伙子?有什么事儿能不能等我上完厕所再说?我这憋的……”
不等中年男人把话说完,霍云亭扒开门走了进来。
关门,上锁。
火车哐哧声从蹲便的孔中传来,狭小的厕所里,两个男人眼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