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脸就很不对呀,长得这么丑,居然认为是仙道和流川枫,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不过也因为如此,两支队伍已一开场就已然火花四溅。
海南要维持住常胜的荣誉,而陵南目标直指全国大赛,也必须得击败眼前的海南。
两支队伍如同针尖对麦芒,一开场便计策频出了。
“仙道担任控球后卫了啊!”
神奈川的控球后卫都是大神。
湘北的宫城良田,翔阳的藤真健司,海南的牧绅一,现在陵南的控球后卫,也由仙道担任了。
简直就是神仙打架。
“这是田冈为了防守牧绅一想出的计策吧?”荒木看着漫画想。
“但是这样做的话,仙道舍弃了自己的长处,用不熟悉的控球后卫位置来防守牧绅一,不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了吗?像是一个昏招。”
然而在后续的漫画里,仙道190厘米身高的优势,得以让他遍观局势,再加上强大的传球能力和对局势的把控,简直是将陵南全部串联起来,组织起了强大有效的进攻。
“真可怕啊。这样的球队。”
比赛进行了十分钟,高头教练选择了暂停。
而到了现在,海南已经落后11分了。
“一边倒的局势,没想到面对强大的海南,陵南居然这么凌厉。”
荒木本来以为没有悬念的比赛,现在也变得有趣和激烈起来。
“真可怕啊,鸟秋野未来。”
……
“真可怕啊,荒木老师。”
东野响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短篇漫画。
“《忏悔室》这样的作品,是这么快就能构思出来的吗?”
区区一个短篇比赛,拿出这么有趣的漫画,他感觉有些像高射炮打蚊子了。
“以jojo第四部不灭钻石里的配角岸边露伴为主角,展开的惊悚的冒险故事。”
故事要从威尼斯一处教会的忏悔室说起。
为了漫画取材,岸边露伴偷偷进去了忏悔室。
就在这个时候,内心强烈不安的人,来忏悔了。
他自称是罪孽深恶的人。
岸边露伴没有惊慌,内心里面提起了满满的兴趣。
来人讲起了以前的故事,他是个搬运工,每天都很辛苦。
有一天他正在工作的时候,来了一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流浪汉,自称五天没有吃饭了,向他讨要一些食物。
想到自己需要努力工作,对方只要乞讨就能够生活,他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
于是他将大包的粮食袋放在了流浪汉身上,好好工作的话,就给流浪汉食物。
在他大口大口吃着面包的同时,欣赏着流浪汉举步维艰的工作。
对方被包装满满的粮食袋压垮了,他还以为是在装受伤博取同情,心里只有怒火。
就在这个时候,脚底下有个人抓住了他的腿!
眼睛赤红,嘴里都是獠牙,看着就像是恶魔一样。
是那个流浪汉!
流浪汉诅咒道:
“我正身陷比幽暗海域还深的绝望之中,来自你的绝望!我不会忘记,绝不忘记你的嘴脸!这份债,我一定要让你偿还!我会回来的!”
“在你幸福之极的时候,一定会!给我记住!”
那个流浪汉死了。
之后,来忏悔的人好运连连。
很快成为了富豪,有了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女儿。
这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女儿掐住了他的脖子,头发在风中飞舞,如同有了生命一样。
女儿舌头吐露出来,上面有那个流浪汉的五官,对方是来报仇的!
他附身在了女儿的身上。
如同当年的诅咒一样。
命运到底让不让他报仇呢?流浪汉选择玩一个游戏。
爆米花高高的抛弃,超过广场的路灯,落下后用嘴接住,这样做三次,有一次不能成功的话,流浪汉就杀了他,掐下他的脑袋。
第一次抛起,太阳非常刺眼,爆米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还好他的舌头灵巧,粘住砸在嘴角的爆米花,吞进了肚子里。
第一次成功。
第二次抛起,乌云挡住了太阳,他终于不受阳光的干扰了。
可是当爆米花落下时,广场的鸽子蜂拥而至,危险再一次来临。
他福至心灵,将整包的爆米花撕开,抛洒在地面,终于让鸽子舍弃了他抛起的那一颗。
爆米花稳稳的掉进了他的嘴巴里。
现在是第三颗了,只要这一次也能成功,就能摆脱死亡的命运。
但是他四顾,因为爆米花的抛洒,周围出现了大量的鸽子,团团将他围住了。
而此时地面的爆米花也被吃尽了。
所有鸽子都看着他,想必只要爆米花抛起,就会被鸽子在空中叼走。
而此时流浪汉的冤魂也在不断催促他。
没有时间了!
第三个爆米花抛起,它燃烧着火焰!
忏悔的人用打火机将双手和爆米花点燃了。
只要爆米花燃烧着火焰,鸽子就不会吃了。
爆米花超过路灯落下,他的目光充满了庆幸。
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太阳出来了!
阳光是那样的刺眼,瞬间,爆米花在视线中消失了,只有明晃晃的白!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他张大了嘴巴!
“噗嗤……”
爆米花的火焰点燃了他的肩头。
他输了。
……
“但是为什么,这个人可以来忏悔呢?”
“他还没有死吗?”
秋宫明美突然在东野响耳边问道。
“呀!”东野响吓了一跳,他沉浸在漫画里面,差一点就摔倒了。
“快点翻页继续看啊!”秋宫明美推了推东野响的胳膊。
“是,是。”
……
“那个流浪汉让我变成了要什么有什么的富翁。”
“要找一个完全听话的佣人也轻而易举。”
他继续诉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岸边露伴听到了恐惧的声音。
“老爷!你出来啊!老爷!”
“你再怎么忏悔,我的怨恨也不会消失啊!”
来人是在地上爬着的尸体,他的脑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