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脸撇到一旁,不再说话。
甘醴尴尬的笑了笑,不假思索的将一盅酒灌下去。
“咳咳……”
甘醴的嘴长的老大,手不断地在嘴边扇风。
那名校尉咧嘴笑了,“我就说这酒不行吧!”
好受许多的甘醴反驳道:“不,这酒太烈了,喝过后嘴麻麻的。不过很快他就变得香醇无比,绝对是酒中极品。”
两名校尉听后狐疑不决,他们试探的喝了一口,的确像甘醴说的那样。
“好香醇。”
一名校尉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他想捂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尴尬一笑。
之后的酒宴这两名校尉低着头,始终没有说话。
“在下薛综见过太守。”
士徽眼前一亮,这薛综他听过,是未来的吴国重臣。
“原来是敬文失敬失敬。”
“太守你认识我。”
“刘熙先生时常提起过你,他说你去游学了,没想到你也来到了交州。既然你到了我这里,就先任命你为随军主薄。”
随军主薄虽然只是一个抄文书的,但是跟在主上身边更容易获得信任,这样的人几乎都会被主上重用。
薛综欣喜若狂,他原本以为自己被士徽安排在小官的任上就不错了。却没想到士徽这是把他当亲信培养。
“多谢太守。”
“我向来是量才试举,你有才能,这是你应得的。”
“太守我可否向您举荐人。”
士徽如此信任,薛综打算投桃报李。
“请说只要有才,我都会重用。”
“其人叫程秉,虽是寒门出身但极有才干。我本来准备邀请他到交州避难,这下我只要去信一封,他自会投奔太守。”
程秉也是孙吴重臣,士徽正愁没有人才,薛综举荐的正是时候。
三日过后,甘醴仍不见士徽有出发的迹象,他有些急了。
“太守为何至今仍不出发。”
“甘将军,临走之前南海还有些事情没办完,请你再等几天。”
甘醴听士徽这么一说,他也不好再问。
那两名校尉又开始作妖了。
“这三公子为何还不走?”
“我看他这是怕了,故意在此拖延时间。”
“不可能吧!三公子说的如此信誓旦旦,不像是在说着玩。”
“徐校尉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吧!二公子说得对,三公子只会纸上谈兵,他这就是故意的。走,我们喝酒去。”
自从这两人喝过士徽研制的蒸馏酒后,就迷上了它,整天到城中寻酒。
士徽丝毫没有出发的迹象,无所事事的两人,纠集了一伙军官酗酒。
士徽听到锦衣卫的汇报,乐开了花。
薛综不解地问:“太守为何发笑?”
“敬文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样吧,我给你卖个关子,明日你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