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上这种乡村野酒，也不知道程咬金叔叔和自己二哥，为啥如此推崇。

她小脸气鼓鼓的，哼哼道：“好喝么？”

一口灌下，剧烈酒香，在口中弥漫。

火辣辣的感觉，仿佛要把喉咙划开。

李宽涨红着脸，半响说不出话来。

直至好一会，才打了个嗝，喷出一口气。

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不少。

李明达继续问道：“没必要吧，二哥，要不回去？”

“再，再等会……”李宽咽了咽口水，开始轻微喘息。

那种醇香的味道，还在口齿间回荡，流连忘返……

“有那么好喝么？”小公主敲了敲桌子，伸手把酒抢了过来，猛地闷了一口。

酒她不是没喝过，酒量她也不错。

自然不太担心！

旁边的李宽想要提醒，却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李明达被辣的，眼泪都出来了。

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红红的，异常的可爱，增添了几分怜弱，引人入胜。

李宽忍不住噗的笑出来：“我刚想说，酒太烈了，让你慢点喝。”

“你就是故意的，呜呜……”明达公主嘟着嘴，可爱的俏脸，白里透红，像是熟透的苹果。

直至王凡返回，两人才把酒壶放好，端正了身子，脸色依旧有些泛红。

看到桌上酒壶移位，两人有面色古怪，王凡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摇头，取出两个酒杯。

“壶内的酒太烈，不适合你们，你们试试这个。”

王凡又取出一个酒囊，给他们各自倒了一杯，两人被点破，脸更红了。却抵不住美酒的诱惑，闻了闻……

带着一股淡淡的果香，酒水并不清澈，有一丝丝的浑浊。

他们对视一眼，拿起果酒，轻轻抿了一口。

淡淡的，甜甜的，又带着些许水果的清澈，异常的好喝，度数不是很高，对他们来说，恰到好处。

明达公主喝的小眼睛都眯成了月牙，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一点点的品尝，丝丝墨发在风中轻轻飘动，美丽不可方物。

银白月光洒落，几分皎洁，落在半边脸上，更是带着一股圣洁，让人有些呆了。

王凡一连静止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明达公主有所察觉，微微低下头，居然羞涩了。

旁边的李宽，看得目瞪口呆。

这，还是他妹妹么？

在皇宫，李明达就是个小魔王，平时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可那只是在父皇母后，以及其他嫔妃的面前。

轮到他们这些哥哥弟弟，马上就会露出自己的小狐狸尾巴，一不小心惹她生气，没有个三五天，根本哄不好。

上次，就因为惹李明达生气，他把家里父皇赏赐的玉如意，都拿去典当了。

现在呢？

却一副小女孩的娇羞模样，脸红的不能再红了。

“小妹，小妹。”

“啊？”

明达公主一颤，捂住了自己的脸，小跑着出去了。

李宽一看，苦笑道：“兄台，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小妹，有些怕生，酒……”

他看了眼桌上的酒，一咬牙，闷了下去：“后会有期，下次再来找兄台，到时候，一定好好品尝兄台的美酒！”

“再会。”

王凡含笑点头。

目送兄妹二人离开，再次开始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这夜色，略显薄凉。

如水，如烟，如往事烦乱。

不由得，入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