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们不想跟几位过不去。我们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司徒昭明不紧不慢的说道,好像感觉说的很有理,“呵呵,师兄也知道,我们五长老一脉从来都是守规守距,不参与任何纷争。”
“呵呵,是啊,我们最是听话,司徒世家的安宁,我们五长老一脉做的最好!”阴险的司徒昭囿踱步过来,自以为是潇洒的挥了挥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记得有人要挑战司徒世家的年轻弟子,好啊,我们欢迎,现在正是时候。”
你娘的,你们五长老一脉最是阴狠,背地里没少干阴人的事儿。无论是段天流还是执法堂弟子,哪一个不是耳闻目染,不会听着他们瞎掰。
“我们准备好了,司空宸,你准备好了吗?”司徒昭灿眯着那双毒蛇般的眼睛,拧着蔑视般的嘴角嗤笑着走向前来说道,“是骡子是马,拉不来溜溜哦,不会是个连鸟儿都没长大的雏儿吧?哈哈哈。。。”司徒昭囿二人跟着嘲笑起来,笑的乖张跋扈。
“呵呵,这不是将震碎自己兄弟司徒昭泷丹田的猪狗不如的家伙吗?怎么被放出来咬人了?啧啧,家门不幸啊。”段天流望着司徒昭灿,狠狠的煽着她的脸。他今天算看出来了,在这里演这么一出,绝对是五长老的杰作。五长老擅长搞阴谋诡计,恐怕早就算好了,解开此结的关键在四长老的参与如否。然后,他就专门安排了这三人在这里阻挡。
“你放屁,明明是你这个畜生一脚踢碎了他的丹田,今天,我就要为我弟弟报仇。”
“噢,呵呵呵,好,原来丹田在胸口,我记住啦,哈哈哈。。。”段天流的声音不小,周围已经开始围拢了不少人,他们纷纷疑惑开来。司徒昭灿犹如吃了一只死老鼠般,恶心难受,那眼神儿看段天流更加恶毒起来。
执法堂,是不能公开与三人开战的。那样,问题就大了。以大欺小,是轻的。关键是挑起了二长老和三长老的公开pk,那就是天大的事儿。
阴狠至极的五长老,就是一个丧门星,一个搅屎棍!段天流愤恨极了,娘的,看来我不废了这三个货,你五长老是不知道少爷也是有脾气的。
段天流大声哀叹一声,面现悲苦。只见他背着一柄长剑,装模作样的单手礼佛,唱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众人满头黑线,昏昏皆倒。
只听那位伟大的少爷,忽然好像佛光普照,慈眉善目,躬身弯腰,继续进行神圣的布道:“诸位施主,本少爷,呃,小僧,嗯,对,就是这感觉。。。”众人又是一阵绝倒,少爷在找当和尚的感觉?哎呀娘呀,我的菊花在痛啊,这是哪门子神经在发作?
只听耳朵里佛音奕奕:“平日里,小僧吃斋念佛,将肉啊菜叶啊,都省给了小蚂蚁小蜘蛛和小虫虫。小僧是日日唱永生经,念往生咒,潜心理佛,不思世间事。奈何,却被你们那个师傅。。哦,就是那个老家伙一朝尽毁,我冤不冤啊?噢,我着相了。失礼失礼!哎,话说我还是不够定力啊,还是要修炼啊。千年的佛法竟然在此被生生掐断,你师傅那个老贱种、老杂毛、老乌龟是不是要负责?嗯?”说道这里,反而金刚怒目,仿佛神佛发怒般。
“你,司空宸,你该死!”对面司徒昭囿和司徒昭灿气炸了。可气炸也没用,段天流仍然在吃斋念佛“阿弥陀佛,为了万千生灵,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就让我收了这三个妖孽吧,请佛祖宽恕!来呀!”说到最后,一条人影已经窜了出去。
“追魂云翼步!”
执法堂的人还没来得及阻止,段天流残影进入了对面人群中。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练武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青花---去!先让他尝尝毒发蚀骨的滋味儿,别说本少侠不关照他。”司徒昭囿一甩袖袍,一条青线‘嗖’的直奔段天流的面门而去,快的根本看不出那是一条蛇,就像一条青线。
司徒昭囿师兄弟三人,嘴角都挂着残忍的冷笑。很快他们就会看到一个满地打滚,口吐白沫的乌青色脸面小鬼求饶:求求你,杀了我吧。我错了!
司徒昭囿想到最后,竟然全无防备的大笑!
“嘎!”
就在这时,他就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发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那条剧毒无比的小蛇,距离段天流还不到一尺的距离时,竟然像遇到了鬼神般惊慌失措,抱头蛇窜。
更可笑的是,竟然慌乱中连回家的路都忘了,直接就窜进了司徒昭明的袖袍里。呆住了,就是不现身了。
“啊,救命啊!怎么,怎么进了我的袍袖?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这可是青花剧毒蛇啊。”司徒昭明连动也不敢动,呆若木鸡,却又失声痛哭道。
对面执法堂的弟子看蒙了,司徒昭囿、司徒昭残懵逼了。段天流继续前冲,下一秒就会攥断司徒昭囿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