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女人难道都是属狗的啊?你睁眼看看倒在地上的是什么人啊!”被胤禵用阴谋诡计揽在怀里作为人质的绝美少女,听到枪声后闭着眼眼角淌着泪水银牙恶狠狠的咬在了胤禵没有被甲胄覆盖的手臂还是被上回紫沐颜咬到的地方不由得大叫了一声。
“左右梅勒额真大人!”只见那名离胤禵正白旗牛录看到了胤禵胳臂上的白色衣袖顿时变成了红色不由得顿时将子弹上膛对准了面前的百名弓箭手,而这一切举动也让在场双方的神经紧绷,而此时的左右两个牛录正在凭手中的利器江宁造在大显神威。战场的各处全部都呈现出一种手持江宁造的正白旗旗兵在追杀那些手持长矛大刀的匪兵。
“他奶奶的,你们这帮该死的旗人想要活捉老子,告诉你们没门!”只见熊虎山的大当家雄在天看到如狼似虎的正白旗旗兵将自己和六名贴身护卫团团包围住,看到这阵仗就知道自己逃脱无望了便面带轻蔑狂妄嘲笑着面前的正白旗旗兵,然后立刻拔出腰刀放在自己脖子上要抹脖子自杀免受耻辱,但是只听见郎托手中的江宁造的一声枪响,雄在天的眉心处就多了一个枪眼然后失去了生命特征瞪大了双眼到地身亡,其余的六名侍从想要投降但被面前已经杀红了眼的正白旗大兵举起了枪扣动扳机乱枪射杀了,随后立刻就冲上前去收集匪军的首级以换取赏钱;负责右面攻势的由帕甲拓率领的牛录将面前残垣断壁之中唯一矗立着的一座建筑包围住,并且帕甲拓正在持刀与熊虎山的二当家任柏庆战在一处,只见场中的两人刀来剑往斗了个旗鼓相当。
“噹”的一声,两个人的兵器再次剧烈的相撞,任柏庆手中的长剑被帕甲拓手中的战刀直接给削去一半,帕甲拓的长刀顺势就驾在了任柏庆的脖子上对任柏庆冷声的说道。
“大胆贼人,你现在难道还不束手就擒吗?”
“不要以为我能击败我就能将我擒住,想要我在你们这群旗人面前俯首称臣简直是痴心妄想!”只见任柏庆后退了两步然后立刻将半截短剑放在脖子上然后立刻一划,锋利的宝剑顺势就带走了自己的生命,看到面前的这一幕后,帕甲拓立刻一挥手身后的枪声响起将在场的六名匪兵全部击毙,然后再收起任柏庆和六名匪兵首级后一把大火就烧了个踪迹全无。一刻钟后,两支队伍就在不远处汇合了标志着此次闪击的成功结束,但是两个人瞬间就发现了一个大事,那就是负责中路进攻的胤禵的那一个牛录完全不见了踪迹失去了联系。这让在场的所有正白旗旗兵全都慌了神。
“两位大人,两位大人可不好了!左右梅勒额真他被一股来历不明的弓箭手给围住了现在正在僵持着,左右梅勒额真让两位大人立刻带兵回援将着些弓箭手全部团团包围不能放走一个!”就在郎托和帕甲拓正在商量着要怎么做的时候,一名属于胤禵所率领的那个牛录的旗兵来到了两个人的面前传达着胤禵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