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愿意跟就跟吧!天色不早了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福索留下,你们都全部下去准备吧!”胤禵对着一众正白旗亲卫说道,但示意福索留下。
“坐吧!”胤禵对着面前的福索一直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福索,正黄旗赫舍里氏康熙二十一年进宫随后成为乾清宫二等侍卫,但是我不解的是皇阿玛为什么会让赫舍里氏的族人卧底我的身边!难道也只是对赫舍里一门的圣眷还是有别的什么?”胤禵亲自给面前这名有些微胖的中年汉子倒了一杯茶轻轻的推向了福索的面前然后说道。
“十四主子,实在是奴才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福索在听到面前的胤禵将自己的底细清楚明白地说道不由得豆大的汗顺着脑瓜们子就流了下来颤颤巍巍地说道。
“你也不要怕,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要真要对你做什么就算一百个你也完了!既然皇阿玛将你放到我的身边就意味着你的地位很尴尬,就算你在我这出了意外也不会有太多的追查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净量放聪明一些,你现在的旗籍可是正白旗,而我是正白旗的左右梅勒额真,在京师我的权利不大,但是在地方我可以无条件的调任何一支驻守地方的正白旗!你要记住的是,只要我愿意!”胤禵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但是这句结尾稀疏平常的几个字竟让福索后背的衣服湿透了。而胤禵却打着哈切走向了客房一觉睡到大天亮,可是福索却是一宿没睡非但没睡反而在他的客房悬梁自尽了。直到第二天等胤禵一众人都走了大半天才被店家发现。
“帕甲拓,应该在有几天就该出陕西境内了吧?”胤禵一众人在离京三个月后来到了陕西与四川的边境上,这时一众人都在下马在树荫下休息乘凉胤禵来到高处向着远处眺望着。
“我们从四川借道然后走云南直接去广西这样一来我们最少能省下近几个月的行程,四川,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帕甲拓你带笔和纸了吗?”胤禵在提到四川突然之间想到了后世人人都能耳闻能详的人便对着一旁的帕甲拓说道。
“奴才这倒是有!只是没有桌子您可怎么写啊!”帕甲拓对着面前的自家主子疑惑的说道。
“桌子你不是吗?”于是胤禵让帕甲拓弯下腰来后背对着自己,在他的背上提笔写下来给自己四哥胤禛的回信。在信中表达着自己的谢意和自己写这封信的目的。
“行了,你起来吧!你让人将这封信交到离这里最近的一座官驿,让赶快他们连夜送到...,我想四哥此时此刻应该受封亲王尊位了,送到我四哥的府上!”胤禵先是一阵迟钝然后交到帕甲拓的手中说道。
“是,奴才这就去叫下面的人去办!”帕甲拓对着面前的胤禵恭敬地说道。
“不,此时我要你带着本王的虎佩亲自去办!记住了办的要滴水不漏。办好后在我前面的广元城见面!”胤禵对着帕甲拓一脸小心谨慎地说道。
“喳!”帕甲拓也认识到此刻的形式不由得也面带严肃的应声道。随即翻身上马向一旁的小县城赶去。
“传本王令,以最快的速度分三批进入广元城然后在里面休息三天!要是谁敢惹是生非本王必将严惩不贷!入城!”胤禵翻身上了马背,随后一众人都开始上了马然后朝着广元城那宽大的城墙疾驰而去。而在此同时,皇宫大内之中的永和宫却陷入了一片冷清之中,德妃娘娘自从知道十四阿哥被皇上发往广西军前效力五年就开始关闭永和宫正门在自己的屋子里诵读佛经就连大门也不出来,宫内的太监宫女也在宫内为那个老爱与自己这些下人们开玩笑的那个爱笑大大咧咧的主子祈福。一时间永和宫就像宫中的一座孤岛一般被时间阻断了与外面的联系。但此时,永和宫的大门却被一个与它即熟悉又陌生的的中年人给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