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左手毫不犹豫的将凤姐柔弱无骨的柔荑握在手上把玩一番,凤姐触电般要收回。
“别动!”
右手三指即刻搭在皓腕上,双目微闭,煞有介事,“嫂子是不是经期不调,夜间不寐?是不是月信过期,心中发热?”
“噗……”
凤姐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一段话让凤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几乎暴怒的边缘又被深深地震撼着。
连太医都没给她说的这么全乎。
原本她就讳疾忌医,最后死于血山崩。
但,这些都是些啥话题?都是女人极度隐私之秘啊?!
这是可以和一个外男讨论的?
但全部说中了。
“你知道病因?!”凤姐还是忍不住颤声问道。
“唉……幸亏嫂子遇见了我呀!”
贾瑞轻叹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主要是嫂子的欲望长期得不到满足,心情苦闷,久郁成疾,如同花儿长期得不到雨露滋润,必然会枯萎。
今晚我给嫂子好好疏通一番,最起码保证嫂子睡个安稳觉,所谓通则不痛,多治疗几次,包好。”
都是些虎狼之词啊!
如此露骨方式调戏!
凤姐只感觉一股热血从脚底顺着脊梁直冲大脑,连耳根都粉红,胸腔顿时被无边的震惊,怒火和羞臊所充斥,若非胸怀博大,早已被炸裂。
她是泼辣子不假,第一次有人当面如此露骨放肆,巨大的羞耻心让她七窍生烟,差点立刻暴走。
“猎物已经上钩,只要晚上去幽会……”
凤姐儿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即将喷发的怒火,故作羞涩道,“果然你是个明白人,比贾蓉两个强远了,我看他那样清秀,只当他们心里明白,谁知竟是两个胡涂虫,一点不知人心。”
忽闻门外小厮道:“小蓉大爷,蔷大爷,你们来了?!”
凤姐长长的舒了口气!
无论是狼爪袭胸,还是言语的轻薄,前所未有的体验,如大浪一般冲击着她内心伦理大坝,让她又羞又怒,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异样和好奇。
……
“呵呵呵,绕了半天在这等着呢!
才装上百两公款,正好又欠下这俩球攮一百两,被他们堵着拿去,回家就真有好戏看了。
却不曾想,我也在等这俩蛆虫呢!”
贾瑞心中冷笑,却慌忙起身一脸惶恐道,“怎么是这两个蛆虫,不行,我该走了!”
“这就走了呀,别忘了晚上……幽会。”凤姐起身相送,抛过一个电眼。
“忘不了,天上下刀子我也要来!”贾瑞干脆利索,拍拍屁股走了。
凤姐满脸通红地看着贾瑞走出,揉着屁股,咬牙切齿暗骂:“天打雷劈五鬼分尸的下流种子!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今晚非把你这两只狗爪子给剁了!”
贾瑞的手速太快,凤姐都分不清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
见平儿喜眉滋滋的进来,眉头微颦,阴沉道:“我进里间,你在这先守着。”
“二奶奶这是怎么了?可安排好了?!”平儿讶然道。
“看来,前两次对他是轻了……你这边把傻大姐哄好。”
凤姐说着,揉着前胸,进入里间。
“吖,二奶奶这么娇嫩,都乌青了!”平儿尾随进来,见此大惊,“这让二爷看到了,如何解释?!
“这个狗肏的,没想到胆子这么大,今晚非把他作恶的两只狗爪给剁了喂狗!”凤姐咬牙切齿,满脸怒容。
“二奶奶有没有发现,这瑞哥儿像变了个人?”
平儿一脸羞赧下意识揉着臀儿,颦眉道,“他都上了两次当了,今晚他会去赴约吗?”
“放心,他已上钩,便逃不出姑奶奶的手掌!”
凤姐眼中透着自信,如同高明的猎手对猎物的绝对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