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昏君?哪个是啊?”
朱慈烜竖起一根中指。
“别的不说,京城这么多百姓?合着,你光管朝廷,还有京营,跟我那西村那片,其他的百姓,就不管了?”
“瞧你说的,跟你能管似的。”
朱由检拍了拍桌子。
“这普天之下,有哪个能管这个?”
“啊?”
“这瘟疫,治起来难的很,所需药药材,海了去了,京城百万人口,再加上周边的百姓,怕是三五百万都有吧?”
“这么多人,朕管的了?”
“你小子,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何况,朕即便是想救,可是,哪来这么多的大夫,哪来这么多的药材?”
崇祯一通话说了出来。
倒没傻乎乎的抄家伙揍朱慈烜。
因为,据他所知,自已儿子朱慈烜,等闲几十个人近身不得,那可是个武林高手啊。
真打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打谁……
“哼,你还不是昏君?”
“就你说的这几个问题,那算是问题?”
朱慈烜不屑的说。
“至于药?”
“不就是个瘟疫嘛?早说啊,我这的药特喵的多了去了,要多少,有多少!”
朱慈烜拍着胸脯说道。
“你,你有药?”
一时间,崇祯惊骇的看着朱慈烜。
“你药哪来的?”
“是啊,燕王殿下,您哪来的药啊?”
孙传庭也问道。
他是三边总督,山西陕西那边,都归他管,而这些地方,也老是有零星的疫情出来。
所以,孙传庭也诧异。
而朱慈烜,却是轻笑一声。
“我当然有办法了,要是连这个都解决不了,那咱还混什么啊!”
“你,你真有办法解决?”
崇祯满脸的震憾,激动的看着朱慈烜问道。
“当然。”
朱慈烜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这个有什么难的?区区小事而已。”
“莫非,老黄你忘记了,咱可还是个神医的啊!”
“你,神医?”
孙传庭有些不信。
而陈新甲与朱由检,却是脸色微变,随之,便想起来了。
朱慈烜那可还真的是有些能耐的啊。
那可是治好了田贵妃的病的。
想到这里,二人脸色一变。
“你小子且跟朕说说,你到底是如何治疗的?”
“治疗起来嘛,倒也简单,上一回,我给慈炤他妈用的那种药,治疗起来这病,就颇为的妥当。”
“真的?”
朱由检一喜,可是马上,他眉头又锁起来了。
“那个药啊,一百两银子一枚,这要是用这种药的话,那得花多少银子啊?”
“是啊!”
陈新甲也点了点头,他眉头锁着。
心里却是在想。
一百两银子,救活一个人的话。
那就甭救了。
因为,不值当了都!
“哪这么贵?”
朱慈烜笑了笑。
“顶多也就是几十文钱罢了。”
“几十文钱?”
陡然间,咱们的崇祯皇帝脸色一变。
“你小子说什么?那些给田贵妃吃的药,才几十文钱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