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谷胜飞说道,“不能间隔时间长,最好在一晚上,都干了,要是隔了天了,后面的目标就有防备了。”
“有道理,所以,要动手就天黑以后,一晚上搞定。”周小军点头赞同。
周小军风轻云淡的样子,像个指挥官的镇定。
“那你们行吗,我的意思是说,以前干过这个吗?”谷胜飞又问。
“我是个野路子,跟着后海一老头学过几年,那俩,还是体校的同学,练跤的。”周小军平静地说。但听语气,信心十足。
倒是没看出来都是练家子。
谷胜飞觉得事情都商量到这个地步了,再不走,他们就要出发了,自己不跟着去都不合适了。于是抬手看看手表,皱皱眉头,假模假样地说:“哎呀,哥几个,那我得回去了,晚上还得回家给弟弟妹妹做饭。”
“晚上在这儿吃?吃完咱们一起出去转转?”周小军试探着问道,庞涛和小胖也一脸期待地看向谷胜飞。
“今儿就算了,人多目标大,不利于你们打伏击,再一个,你们配合默契,加我一个进去反而容易乱了事。”
周小军点点头,有请人抽烟的,有请人喝酒的,但没听过请人家去看打架或者参与打架的,没有这么招待朋友的道理,更何况还是新朋友。
更简单说,交情没到,交情到了,自然人就到了。
“那我就不留你了,哥几个办完这件事,过几天去找你玩儿去。你们院那几个孩子看着也都还行,咱们到时候一起出来玩。”
说完周小军郑重其事地跟谷胜飞握了握手。
谷胜飞也以热情来回应,“伏击这事儿,人不宜多,我就不参加了,要是遇到难处,或者需要人手,尽管去找我。”
“一定”,周小军认真的说着,“你路上小心,我就不送出去了。”
“留步吧,哥几个,预祝今晚顺利,记住,有事儿找我去!”
回到大院的时候,棒梗他们几个已经在谷胜飞的小屋里开始玩扑克了。最近流行起一种叫“吹牛”的玩法,玩家把牌扣着出牌,嘴里报出一组或真或假的牌面。
如果下家认为你报的是真实的,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出牌打你,也可以过。
看谁先出完手里的牌,就为赢。
这玩法不关乎记牌的能力,就考验心理,棒梗比较机灵,输赢各半,阎解旷总赢,刘光当总输。
谷胜飞在边上看了一会,回家找了点吃的。回来的时候路过聋老太太的房间,看见聋老太太还坐在餐桌边上,面无表情。
谷胜飞不知道该进不该进。
略一踌躇间,聋老太太对他说:“孙贼,跟老太太我划清界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