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林欣的吵闹后,她能专注的打量周围的环境。
窗户是封死的,门也是被紧紧的锁着,心里霉味浓重,就连排气孔都没有。
她敛下眸子,遮住了眼里的清幽。
她……总是被背叛么。
可怕,凭什么呢。
乔茗不自觉的捏紧手心,力道大到骨节都泛白。
她原本没打算反抗,自生自灭算了,但是……
她不服。
为什么伤害了她的人就能逍遥自在的活着,还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抢走她的快乐,夺走她的一切,还要把她推向深渊。
萧曲给林欣的痛苦么?
乔茗脑海里闪过片片画面,那座废物的高楼,几个男人和林欣的惨叫清新无比。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文艺清新的连衣裙仿佛成了她遮掩自己的一层皮囊。
她整个人散发着浓重的和她整体不相符的戾气。
和萧曲有七分相像。
屋子里有老鼠厌人的吱吱声。
而乔茗的眸子里则闪过一抹璀璨的光亮。
她跟着老鼠来到一个小洞旁,那些肥胖的老鼠一点都不怕人,正在般一块烂掉的什么肉往洞里塞。
乔茗找来一个棍子,捅了捅洞的边缘,屋子长久潮湿本就经不起摧残,更别说里面还被老鼠挖了洞,没费多大力气就被乔茗捅了一个好大的洞出来。
有好多只老鼠乱窜了出来。
乔茗面无表情,实际虽然浑身发毛,但是面前已经镇静一片。
看着已经戳成和狗洞一般大小的洞口,乔茗微微勾了勾唇。
七绕八绕的终于出来了那个破旧的屋子,黑暗中,乔茗无所畏惧。
对,她本就想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