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关东大地,最多灾多难的地方是哪?
当之无愧首选旅大。
因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世界就没有几个能与之比肩。
最开始,被割让给毛熊,统治了许多年。
毛熊被脚盆鸡干翻后,旅大又被脚盆鸡统治许多年。
规格比租界更加耻辱,是实打实的割让,相当于脚盆鸡的领土。
一切的一切,都按他们的规矩来。
而瓦房店,坐落在旅大北部。
是防守旅大的桥头堡,里面驻扎着脚盆军精锐中的精锐,曾经居住的炎黄人都被赶到旅大当廉价劳力,替换的是驻军军户。
久而久之,瓦房店倒也愈发繁华热闹。
这天,对于这里的脚盆人来说,与往常没有什么两样。
悠闲的清晨,惬意的午后。
又恰逢日皇裕仁寿诞节,瓦房店的大街,尽是身穿和服脚踩木屐的脚盆居民和休假士兵。
载歌载舞,为远在本国的日皇贺喜。
这时,天空传来熟悉的轰鸣声。
脚盆鸡们没几个抬头望天,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空军训练嘛,见怪不怪。
直到轰鸣声越来越近,终于有人感觉到不对头。
以往自家空军演练,当然是由南往北或是由西向东。
但这一次,声音于北方由远及近。
抬头向斜方看去。
苍穹之的战斗机渐渐出现轮廓,并开始向下呈45度俯冲而来。
“空袭!是空袭!”
“快拉防空警报!”
不得不说,脚盆鸡们的反应速度的确够快。
可再快,也比不过飞机俯冲的速度。
刚刚四下奔逃,战机已然俯冲至长街空。
那是从未见过的飞机造型。
比之脚盆制,更显力量感。
而作为驾驶员的张学茗,面色如常。
如果后座的冯庸看到,会发现此刻好兄弟的眼神格外冰冷,仿佛不带任何人性色彩。
“西卿,吓唬吓唬他们得了,毕竟——”
话音未落。
战机愤然开火。
四挺大口径机关枪如雷霆扫穴,顺着长街无情的喷射怒火。
一时间,战机所过之处尽是血雾血块。
被击中的脚盆鸡没有留下哪怕一具全尸。
长街尽头,张学茗拉起操纵杆爬升高度,随即在天空划过优美的弧线,调转方向再次俯冲而去。
残忍?
暴虐?
这片土地没有谁会忘记,曾经狗曰的在旅大做过什么。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更何况那那直透骨髓的国殇,会无时无刻提醒着张学茗重担在肩。
“踏马的,老子也不当老好人了!”
“西卿,三点钟方向的广场人最多,你那个汽油弹不是还没投呢?那地方最适合!”
冯庸并非息事宁人的主。
之前劝解张学茗,就是怕事情闹大后好兄弟会吃亏。
可此时此景,最不需要的就是理智!
“这才对,以后你作为空军指挥官,永远要记着现在的感觉,你对待的是畜生,不是人,所以不要有任何怜悯,是畜生欠我们的!”
张学茗畅快不已,即刻调转方向直奔广场。
无需怎样瞄准,汽油弹凌空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