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杨府。
杨天宇按惯例早起锻炼,打完一套军体拳后,来到训练场看影卫们训练情况。
这会影卫正在进行晨跑,今天的晨跑和昨日的晨跑不同,今天晨跑杨天宇给他们加了五斤绑腿负重,同时跑步的圈数和昨日也不一样,增加了一倍。
“少爷,您来了。”陈安不知道从那里就突然出现在杨天宇跟前。
“陈安,今天的训练咋样?”杨天宇也习惯了陈安的这神出鬼没。
“嘿嘿….昨天这帮小子训练完还在嚷嚷太简单了,今天,嘿嘿….,这不刚开始没一会就开始哭爹喊娘了。”陈安嘿嘿笑道。
杨天宇听完笑了笑,正好遇到影卫们从他们跟前跑过。
杨天宇不怀好意大声问道:“怎样?累不累?”
“累!”
“累啊,累也给我挺着!”杨天宇大声回道。
影卫们一下子全变苦瓜脸,原以为回答累能减少点运动量,没曾想得到的是这个答案。
“你们是不是菜鸟?”杨天宇又大声问道。
“是!”
“既然是菜鸟,那就每跑一圈就给我大声喊‘我是菜鸟,我要变强。’”杨天宇说道。
影卫们一听,这脸更是苦成一堆,但还是按照杨天宇说的做了。
这下把杨府里的护卫、家丁、下人给笑得前仰后翻。
杨天宇离开训练场后,让府里的家丁把昨天打铁铺送来的酿酒设备给搬到后厨一间空房里。
吩咐家丁去来客酒楼买了几十斤酒回来,自己在房间捣鼓那套蒸馏设备。
杨天宇打算先试试蒸馏出来的酒,往后再自己酿,毕竟自己现在还都是理论派,没有实际操作过,所以杨天宇得先试试水。
“少爷,您这是捣鼓啥呢?”府里老管家安伯走了进来问道。
杨天宇抬头看是管家安伯,突然间觉得他和郊外庄园的管家长得有点像。
“安伯,你是不是有兄弟也在咱么杨府?”杨天宇问道。
安伯听完笑了笑:“少爷是不是去过郊外的庄园了?”
杨天宇点点头应是。
“是不是还觉得我跟庄园的管家长得有点像?”安伯问道。
“哎呀,安伯,你就别吊我胃口,不然我不问了,你也别说了。”
“哈哈….不逗少爷了,我跟庄园的管家,我俩是兄弟,他是哥哥。”安伯哈哈大笑道。
杨天宇可是老管家看着长大的,府里的老人没一个不喜欢杨天宇的,从小就没架子,平易近人,特别是老管家,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原来如此,我说咋看起来这么像呢!”杨天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少爷,你还没回答我这是捣鼓啥?”管家还不忘他刚刚的问题。
“安伯,你喜欢喝酒吗?”
“无酒不欢!”
“喝过好酒吗?”杨天宇又问道。
“少爷,我虽然是下人,但老爷、夫人,包括少爷您都对我不错,所以咱们永定府这的好酒,我基本都喝过了。”安伯感激地说道。
“噢..,但我说有一种酒,你肯定没喝过,而且是比你喝过的所有酒都要好喝,你信不信?”杨天宇神秘地说道。
“不可能,只要是永定府的酒,就没有我没喝过的。”安伯非常肯定说道。
“安伯,我们来打个赌,晚些时候我若是能拿出你没喝过的好酒,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杨天宇边弄着蒸馏设备边说道。
安伯听完杨天宇的话,呵呵笑道:“少爷,就算不打赌,你若是要老奴去做啥事,我还能拒绝了不成?所以这赌我可不吃亏,我就等着喝少爷的好酒。”
“那不一样,若打赌你输了,就得不折不扣的完全按照我的安排去做。”
杨天宇边说边看着门口,估摸着去买的家丁差不多应该回来了。
一刻钟后,两个家丁拎着几坛酒走了进来。
“少爷,我把来客酒楼的全给买来了,不过只有三十斤,这可花了三十两银子了,我带去的银子不够,所以酒楼的人跟着来府里取银子。”家丁说道。
“没事,三十斤就三十斤,你带着酒楼的人去账房支取银两,就说我说的。”杨天宇说道。
家丁摆放好酒之后,就领着酒楼的人往账房而去。
“少爷,这酒就是你说的好酒?”安伯看着家丁刚送来的酒疑惑说道。
“要是这酒,少爷你可要输了,这酒我可喝过不少,来客酒楼的酒在咱们永定府算得前三的好酒。”
杨天宇笑笑说道:“怎么可能是这酒,来客酒楼的酒我知道你肯定喝过,我可不会那么傻,拿这个就跟你打赌。”
杨天宇边说边开始讲买来的酒往蒸馏设备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