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小善被炸得灰头土脸，然而眼睛中却是前所未有的光亮！

“我明白为什么必须的学习完难负鸿毛之后，才能画五行摄拿符了！画符，每一笔的轻重都是不同，就算是这一刻，与下一刻，也有不同，轻重，粗细，灵气多少，这需要一个极快的转换，需要有一个极高的判断能力，以往画的那些符箓，需要的灵气都是一样的，只需要将灵气的多少控制成一个量就可以，但是这张符箓不一样，它是动的！”

“需要变量！需要将灵气化为一丝丝，一缕缕，细如发丝，多如江海！发丝不可断，江海不可崩，这才是画这张符的关键！”小善的眼中频频闪过光芒，双眼也因为这一个月没日没夜的修炼，而变得血丝密布。

“我知道了，可是，做起来很难，控制灵气，虽说不难，可难就难在一个变上面，就像一条河水，你不可能说让它水大就水大，让它水小就水小，他需要一个过程！需要把握也度，多的时候，不能太多，少的时候，不能太少，要对灵气的把握，细致入微，这才能收发自如！”

“果然，将摄拿符放在最后，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若是不将难负鸿毛的第六层入门，怕是也无法绘制这摄拿符，好在我已经到了第五层，已经可以着手修炼第六层了。”

他想明白这个问题，来到屋外找了一筐鹅卵石，这筐鹅卵石，就是他修炼成第六层的关键，他将这鹅卵石往空中抛去，随后运转摄拿术，将这鹅卵石借助，然而，在摄拿术刚接触的瞬间，那石头，已经成了粉末。

“还是不行，”他摇了摇头，这都在自己的预料之内，要是那么容易就练成，也不至于没有人能画成这张符箓了，就连前段时间的舒窈，也没有将这符箓画出来。

他又拿起一枚鹅卵石，继续重复这个动作。

甚至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仍旧没有多少显着的效果，如果说有的话，那就是鹅卵石没有碎成粉末，而是变成了小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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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这毫末之间的力量。有时，偶尔有一两次的成功，那鹅卵石也是变成了四五块，但说到底，还是有些希望。

实际上，也已经有点难负鸿毛的意味了，可小善是谁，那是茅房蹲坑脸朝外的汉子，这种小成功怎么能阻挡他的步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就不信了！我清小善这么优秀的弟子，执法弟子我都不怕，凌州也在我的脚下，馍馍是我的大姐头，顾山主都得亲自威胁我，轩辕长老都亲自想收我为徒的人，怎么会失败？”他红着眼，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终于，又过去大半个月，大部分的鹅卵石都能四分五裂了，自己对毫末之间的灵气开始有些控制心得，看到成功的曙光，他的干劲更足了。

世间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失败的次数多了，自己就会怀疑自己，可是，一旦看到胜利的曙光，内心就会迸发一步拼劲，甚至连自己都会被这拼劲所惊讶。

渐渐地，他能够完整的接住鹅卵石，这也就意味着，他可以进入下一层的修炼。

只见小善拿出一叠白纸，在上面写着“大大小小”足足五十多张，随后就将这些字的顺序打乱。他的计划就是，将鹅卵石一个一个抛向空中，抛一个，看一个，若是大，就将鹅卵石捏碎，若是小，就将鹅卵石接下，这和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在开始之前，他活动活动手腕，准备大展身手。

抛一个，看一个。第一个是大，他很容易的就将石头捏碎，然而，下一张是小，他体内的灵气骤减，顿时经络就堵塞住，险些将他经络废掉！

他脸色憋得通红，甚至有些发黑，急忙将灵气理顺，这才恢复如常。“我靠，奶奶的，太吓人了，要不是我天资聪颖，我怕要挂在这里！”

他休息了一会，决定先减慢速度，慢慢在加速。

一张，一张，一张……

渐渐地，他已经能不间断的接鹅卵石，要么捏碎，要么接住，对体内的灵气控制已经游刃有余，整个过程游刃有余，可他还是不满意，仍旧不断地加快速度。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转眼之间，近距离顾山主说的比试就剩下了五天时间，他的实力，也随之精进到五层大圆满，临门一脚，就是六层！

他将自己的乾坤袋理了理，各种符箓一共七百张，其中一百张是有彼岸雷霆加持，六百张散发着阴阳之气，整齐的被摞好。

在符箓旁边，是五十枚丹药，这丹药是他抽空炼的，说白了就是往丹炉里面扔灵药，其余的都是龟壳炉自行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