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这个皇，和帝，究竟哪个厉害？经常听你们说姜天帝，冰帝……”小善犹犹豫豫的探出脖子，悄悄地问了一句，生怕声音太大，打扰到苏辞镜。

听到小善问得弱智问题，苏辞镜根本就没有搭理他，毕竟，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白痴问题。

“小善，我问你，你可知道修仙和修道的区别？”刘清川知晓小善虽说已经开始修炼，但是很多东西都还是无从知晓。

“这个，修仙不就是修道，修道，不就是修仙？有神额区别吗？”在她的观念中，反正都是长生，都是活着，没啥区别，都一样。

“其实是不一样的，虽说都是修道，但是修仙，是为了成为仙人。什么叫仙人呢？你能做到凡人做不到的，你就是仙人，但是问题又来了，那那种实力更高的仙人，对于普通的仙人来说，不又是仙人了？所以，这种说法逐渐被放弃，渐渐的变成了修道。”

“但是，仙这种说法仍旧有流传，至于你说的皇和帝，自然是帝的实力是比较高的。”刘清川将其中的缘由讲了一些。小善在一边听得频频点头。

听到这，苏辞镜也说了一句，十万年前，四皇就屠戮过，仙。几乎每一次出现仙人，都是姜天帝派遣四皇前去屠戮。所以，关于十万年前的仙，只要出现，都和四皇有关。

“四黄？那是不是还有大黄？二黄？三黄？怎么感觉那么像狗的名字？”小善又好奇地探出了头。

苏辞镜一瞪小善，其实她很想再教训一下小善，可是，那个四皇，确实是一只，狗。一只妖界所有骄傲的狗！甚至比一些灵兽更让妖族崇拜！毕竟，如同麒麟一般的灵兽，只在上古之时出现过，此后再没踪迹，而四皇，可是实打实的十万年前的强者！不对，强狗！

那架势，一声“汪”，几乎万狗朝拜！

四皇，在苏辞镜心中，是一个目标！她想要做的，就是像当年的四皇一样，以狗身，去逆天返祖，赢得天地的认可。

“这个倒是不曾知道，也没有玉简记载为何会叫四皇，据说连姜天帝都要称呼四皇为四哥。”刘清川再度爆出一剂勐药

“哈？刚刚不是说帝要比皇厉害？姜天帝竟然称呼一条狗为四哥？难道姜天帝也是一条狗？”小善愣头愣脑的问道。

哪知道这句话一说完，刘清川一个脑瓜崩就砸了下来！一声清脆的铜器碰撞声，回荡。小善的身子，已经坚硬到这种地步！“哎幼，好疼！”被打了一个脑瓜崩的小善，捂着头就蹲下了。

“那是我们人族的英雄，你竟然说他是一条狗！”刘清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说完这句话，小善就觉得四周的温度好像又冷了一些？只见苏辞镜的蛇眸正在盯着刘爷爷，似乎，面色不善啊。“刘爷爷啊，刘爷爷，你也是老江湖了，怎么能当着一条蛇妖的面，说妖族不好呢？更何况，四皇还是她们妖族的骄傲！”

但是老头毕竟是我们自己家的老头，该维护还是要维护的。“就是！刘爷爷，我理解你的意思，姜天帝虽然厉害，但是面对四皇，那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我不用看就知道，能被姜天帝称为四哥，那是姜天帝的荣幸！神仙姐姐，你说对不对！”小善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似乎为四哥有姜天帝这个小弟感到耻辱。

苏辞镜看着小善，还一口一个神仙姐姐的叫着，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不要脸皮，天下无敌。

“下面这位妖皇，不会就是四皇吧。”小善在拍了一通马屁之后，舔着脸问道。

苏辞镜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看到对方点头，小善的脑海里有一大段问号，四皇是个狗，他修炼的天山遁，似乎到后来就是像一个狗一样跑，更重要的一点，先前从上面陵墓飞出来的小太阳，最开始是向着小善飞来的！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没有！难道，自己是天选之子？不对，狗选之子？能被四皇选中，也算是一种福气啊。

正在这时，下方突然传来变故！一片安静的行程，终于开始变得有些波澜！只见下方开始出现一道的旋涡，不仅如此，在远处还有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在一片黑暗里，像是一个个灯笼，格外渗人。

在一片光火中，小善隐约看到一个个长相奇怪的水中妖兽，可能是因为此地太黑暗，大家都看不见对方是什么样子，就随便长长。嘴，是歪的，眼睛，是斜的，鼻子，是长在下巴上……这种让人不忍心看的容貌，小善只能想起一个人，赵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