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行进中的哈桑停了下来,喊了一声。
他转过身来,黑絨皮书从手上浮起,在刚才的一瞬间,他失去了雄鹰术法某种渊缘联系。
借着某种传递回来的感知,他辨认了方向。
“怎么了?”贝拉比行走在最前方的伊本更快来到了哈桑的身旁,开口询问。
书页放开,很快就翻到了一页空白,黄的页面什么都没有,本有的字符,花纹,乃是图案仿是被人涂改了。
“死了,应该是那人,他的方向在那,赶快带路。”
来到的哈桑身旁的伊本低头看到了书页的情况,对于伙伴一些情况,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的他当然清楚书页的情况是预示着什么。
“他应该会察觉到了我们。”
哈桑提示了一句。
书页又翻开,黄光绽放,现出古朴的指南针,有些脱色的铁壳。
哈桑呢喃着咒语,手指多了一丝烟气,仿是某种玄奥的声音在响起,彷如述说某种因果关系。
他的手指在带着黑点的指南针玻璃框,沿框边滑动,红红的细针跟着转动,片刻过后就指定了某个方向。
“贝拉你的性格冲动,小心些,没有我的话,你万不可擅自孤身贴身交手。”
伊本手持着宛如寻常的骨杖,只是多了三条螺旋交错的黄线,说了一句后,就往地下狠狠一戳。
脚下的土壤迅沙漠化,形成大片的黄沙,裹着三人就沿着指南针的方向行去。
眨眼的功夫,三人已经行进了百米。
“我”
正想要反驳的贝拉,张张小嘴,可一想到有些她的冲动,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伊本。
不好多说,毕竟她有前科,再怎么反驳也没用。
“我知道啦。”
哈桑轻瞟着身旁的左右护法,有些不是滋味,对着队友间的互有情愫,他作为光棍,很是愤恨。
也不考虑一下我这个可以没人爱的孤寡人士感受,天啊,这日子不好过啊。
在心中,他挪谑了一句。
“根据消息,事地域很广,应该不是一人作案,枢密使的意思是尽量抓活,单是我们三人想要擒住恐怕不容易,那我们是直接杀了,还是擒住?”
他开口询问。
“擒住的奖励可是杀掉的三倍,就这样杀了有些可惜。”
他们心中虽警惕,孤身一人的情况还会怕有意外出现,但三人齐聚时,心中还是充满了自信。
可有一点,他们三人中都没有那种擅长困敌的手段,想要擒住修行者不是容易的事情,别人是会反抗,没有人会傻到束手就擒。
伊本沉吟。
“还是杀了,要是擒下的话,我们都会束手束脚,万一跑了咋办。”
贝拉有些大大咧咧的说道。
她心中虽想擒住,可是她也清楚,长期执行猎杀类型的任务,困敌的手段实在是缺乏,很容易束缚自己的行动。
“嗯,还是杀了,不用留情,如判断可以擒下的契机再便宜行事。”
伊本说道。
“嗯!”
“嗯!”
两人各应一声。
贝拉手指在手中的弯刀拂过,冰冷的刃面浮现一个个符纹,缓缓演变,刀刃不长,弯度却很大,近乎是半圆。
清风吹过,弯刀仿是有某种冷光掠过,出类似哀嚎的声响。
杂乱,形形色色,如同难以计数的人死在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