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把棒梗送到派出所拘留室后,叶安成又骑着自行车返回四合院,毕竟大舅哥做好了晚饭等着呢,要不是棒梗做的这腌臜事,他们这会早就带着微醺,聊开了!
一回到傻柱家,三个人就开始埋头苦干,这一天天的没个松神的时候,好不容易盼着能吃个饭喝个小酒,还被院子里这一帮人给搅合了,肚子早就造反了,酒先放着吧,先祭五脏庙的。
垫吧了几口,傻柱贼兮兮的从床底下掏出了两瓶酒,叶安成起初没当回事,当看到何大清两眼冒光的盯着看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问道:“柱子哥,啥酒啊?你看我老丈人两眼冒绿光了都。”
“嘿嘿,你们今天有口福了,这两瓶酒可是49年的汾酒,当初我满师的时候我师父给的。”傻柱乐呵呵的显摆着。
“49年的汾酒?怪不得我老丈人两眼冒绿光呢!那你今天要找我谈的事肯定很重要了啊!你先别拆,先跟我说说啥事,我看能不能办的,这要是不能办,这酒我可喝不下去!”叶安成一听是49年的汾酒,就阻止了傻柱要打开的念头,这大舅哥这三年可是学坏了,还是先问明白的好,别被他坑了。
“妹夫,你这话说的,这有没有事也不影响我管你两瓶好酒不是,况且我也要喝呢。没啥大事,也不要你帮我办什么事,就是想着你们帮我参谋参谋我接下来工作的事!”傻柱一看叶安成态度坚决,就知道今天不把事情说了他是肯定不会喝的,当即也不扭捏,就把工作的事和叶安成还有何大清说了,让他们帮忙参谋一下,怎么选!
“柱子哥,你觉得你现在这谭家菜的手艺学会多少了?去了饮服公司能不能把场面撑起来?还有去饮服公司的手续谁办?轧钢厂这边你打算怎么办?
毕竟咱爸可还在轧钢厂后厨呢!当初也只是借调你去学手艺的,你这学成了不回来,估计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你先别说话,让我先想想。”叶安成听了傻柱说的工作的事,心里也有点不得劲,毕竟当初也没想着傻柱会去这么久,现在更是要离开轧钢厂去饮服公司,这让他没法跟杨厂长交待,毕竟轧钢厂这三年可是没少傻柱一分钱工资,这可是杨厂长顶着压力给办的。
“柱子,你妹夫说的对,咱们可不能做那无情无义的人,确实,你去了饮服公司能更好的练手艺,但是你别忘了这三年你的工资可是轧钢厂发的,我听说为这事,杨厂长没少受上级批评,尤其是去年李主任升了副厂长后,更是小动作一直没停,就想着抓杨厂长的小辫子呢!
我觉得你还是先回轧钢厂,这样一来可以让杨厂长在上级那有个交待,二来呢,你这马上要结婚了,可以找厂里要求分房子了,工龄摆在哪呢,谁也说不出什么呢,你去了饮服公司可就没这便利了。”何大清自从三年前回归之后,越发的老奸巨猾了,想的事,考虑的问题也比以前要长远。
叶安成和傻柱两人没考虑到的分房的问题,他老早就在心里盘算了,没说的,这事要跟后院许富贵学习。
“行!爹、妹夫,我听你们的,就是师伯那得爹你帮我去说说,别到最后让师伯以为我不知好歹,还有我结婚的事,你们觉得是回轧钢厂了再办还是办好了回轧钢厂?”傻柱一看自家爹和妹夫都反对去饮服公司,就把这事定下了,回轧钢厂也不错,至于之前说的怕秦寡妇纠缠,没事,我这都结婚了,她敢上来纠缠,我媳妇也不是吃素的。
“你个傻柱子,当然是结了婚再回轧钢厂啊!就在你那租的小院摆两桌就行了,大院这到时候发点糖就行了!你这不结婚哪有资格找领导给你批分房子的条子!”何大清觉得心累,这儿子算是被自己给起的诨名给费了,真是有点傻,有点莽啊!
话说完了,傻柱还要开酒,被叶安成阻止了,让他留着过几天提亲的时候带给老丈人喝,这话一说,傻柱直接跑进房间里鼓捣去了,也不管他爹那冒火的眼神。
何大清本想着今天又能尝到当年那股清香味了,结果可好被自家女婿给打破了,见傻柱进去藏酒了才收回恋恋不舍的眼神复又目不转睛的看着叶安成,只把他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才幽幽的说:“唉!果真还是要养女儿啊!这儿子就是来讨债的啊!小安子,你这准备送我点啥啊?”
叶安成没想到自己被自己挖的坑坑住了,这话怎么回啊!总不能说我拿两瓶2023年的“兔茅”送您,你让我把雨水赶紧娶回去吧!这要真说出来了,怕不是要被何大清父子两打的两世的爹妈都不认得了啊!
饭后几人坐着喝了点茶,又闲聊了几句,就各回各家了,酒自然是没喝成,叶安成想找傻柱聊的事情也没聊成。但是天色已晚,今天不适合了,就没再说啥,跟何大清他们道了别就会自己家去了。
叶安成撇着手走到四合院大门口,跟闫埠贵闲聊几句就让闫埠贵关院门,自己则回家去了,结果一跨出门就差点和人撞到一起,还好没喝酒,不然妥妥的酒后撞人了。
叶安成看差点撞到人,连忙上前扶住对方,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对方则是连连回没关系,是自己不小心。借着门口微弱的橙色灯光,叶安成上下打量一番这个背着行李的人,这一看,心里直呼好家伙,嘴里却没忍住:“你。。。你是易中海?你老成这样了?你回来了就好,快回去看看吧!咱们明天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