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气的在屋子大骂:“该死的小瘪三!越着急越找不到!”
此刻的玛丽只有一个念头:回到黑三角军营见到父亲,至于贺良,就当成一个梦吧!
玛丽拎着箱子下楼,路过酒店花园时,迎面撞见一个英俊挺拔男人,正是贺良。
“玛丽小姐这是……”贺良皱着眉头问道。
“赶快和我一起回黑三角,我父亲病重!”玛丽急切地说道。
贺良忍不住笑:“玛丽小姐你也太着急了!你定了机票了?知道航班几点吗?”
“没心没肺的家伙!我爸病的说不出话,好像得了肺癌,你还有心思笑!没人性!”
“你爸这一辈子杀人无数,有……”
“你闭嘴!你笑就不行!我家有病人你应该笑吗?”玛丽质问道。
“好好好,我知错,我去问问几点有航班。”贺良拉着脸走向服务台。
当天晚上10点两人搭乘一架飞往黑三角临近国家的航班。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走下飞机,算计着回黑三角的路线,这个国家距离黑三角边境只有一百多公里。
贺良拿过玛丽的手机,玛丽一把夺回来说道:“用自己的手机!”
“小姐,我的手机欠费了!你们这么大家业也没说给我交点电话费!我想打电话叫你爸派人接你。”
“我自己会打,用不着你显欠儿!”
玛丽拨通了库山昆将军的电话:“爸爸,我们回来了,你派人来邻国边界接我。”
库山昆说道:“我的乖女儿终于来电话了!想死我了!等着,我马上派飞机接你。”
贺良抱着肩膀慢慢悠悠跟着风风火火的玛丽走进军营帅府。
库山昆满面红光迎接女儿,走上前一把抱住焦急的玛丽:“可把你盼回来了!”
三个人坐在帅府大厅。
玛丽眼泪汪汪:“爸爸,您的病情到底什么样?医生又是怎么说的?”
库山昆一愣:“谁说我有病了?”
“你昨晚打电话告诉我的,我着急了,连夜就……”
贺良打断了玛丽的话:“将军,我们在法国遇到了麻烦。”
贺良把拍得虎头兽首,兽首又如何被卡尔巴拉反动武装抢走的事情说了一遍。
库山昆大惊失色。连忙问女儿求证,玛丽和贺良说的基本一致。
玛丽见父亲库山昆不像电话里的病态,就问父亲:“昨晚您给我打电话说病得很严重,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