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孤身一人漫无目的的在九州闯荡,那也不是办法,你先跟我回血月教,最起码在那里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不管是凛冬还是纪家的仇人,都不能轻易的拿你怎么样。”
纪云就这么跟着红月离开,一路上到处都有门派被打服,现在凛冬已不再执行灭门了,因为经过近半个月的屠杀,尤其是纪家一下子死了四百多人,几乎所有的势力都服了。
再也没有人敢和凛冬反抗,甚至有的人还早日期盼着凛冬的人能够早些到来,好交上投名状,以免整日提心吊胆。
当然还有一些组织凛冬也不敢乱来,他们是正派联盟的,在江湖中都是数一数二的势力,如果真要和他们动手,估计伤亡会非常惨重。
这对于凛冬来说是极其不划算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江湖处于这么一种情况,没背景没实力的都早已被凛冬等铲除,而那些和九州大派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暂时安然无恙。
而像四季楼、魔教等更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凛冬自然也很清楚武道法则,专门挑软柿子去捏。
现在的九州江湖肯定是不稳定的,最起码像纪家这样的情况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但又可以说相对的稳定,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武者打斗。
纪云跟着红月穿过九州大地,再加上她在一旁偶尔讲解几句,对这种情况越发的明白,原来不仅仅是在前世,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同样看重背景和实力。
只不过前世的实力是金钱,这里却成了武学修为。
“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纪云和红月坐在马车里,忽然说道。
其实纪云并不想红月共坐一辆马车,想起红月那种变态的性格,以及某种特殊的属性,竟不禁让他生出一种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的感觉。
红月正闭着眼睛,盘腿坐着,看样子应该是在练功,听到纪云这么问,眼皮都不动一下,依旧保持着练功的姿势,说道:“理论上来说你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但我可以选择性的回答。”
“那这样就更好了,毕竟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问题,我有好几个事情想不通。你是怎么看出我易容了的?这易容术可以说无可挑剔,估计我娘站在面前也不能认出我来,你能一眼看出?”
关于风九的任何绝学,纪云都不会产生怀疑的态度,如果不是顶尖的江湖技巧,也不会被他记录在那本无名剑谱当中。
想到红月说过她和师父师出同门,那就可以解释她是怎么看出自己易容的。
要不然的话,纪云真的想不通啊!
“我跟你说,你师父是我们这几个师兄弟当中最好学的,几乎所有的东西他都会,而且非常的精通,除了极少数不适合男人练的。他的易容术在江湖中也是顶尖的,可以说几乎没有人能够看出破绽,就连师父曾经也赞不绝口,我当然更看不出来。”
红月忽然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种崇敬的神色:“我一直从十里村跟随你到青阳县,从你们纪家第一次死人到被灭亡,我目睹了整个经过,你把你娘她们三个人都埋葬后,守在金龙帮前我也知道。所以我也就知道你中途易容了,毕竟衣服和外形,你还没有去改变。”
听到这里,纪云大是震撼,红月一直躲在纪家暗处,目睹了整个事情的经过,那自己想要苦苦打听的消息,不就可以从她身上得到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