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灵海恢复了？”

“能布置出这样的阵法，你的实力应该不低。”

“要不，让我试试你？”

林寿神色一凝。

电光火石间，二长老已经来到面前。

长老之威，并非林寿所能硬扛，即便二长老留了手。

林寿神念催动灵海。

“传送阵，起！”

咻！

二长老身形顷刻间消失，送出小云峰。

山间。

一头老牛挪动步子，走向一旁。

身后传来噗嗤一声响。

白发老人凭空出现，踩着一泡冒热气儿的牛粪。

老牛瞪大了牛眼。

这玩意儿也有人踩？

二长老毫不在意，嘴角浮现笑容。

“好，好小子！”

“瞬间成阵，连四长老都做不到！”

“没想到啊，全宗门都小瞧了你！”

二长老身形一闪，回到小云峰。

看着眼前的林寿，如同看着一个宝贝。

“老四说过，传送阵属于高消耗阵法。”

“你灵海应该刚恢复不久，存不了多少灵力。”

“现在体内灵力亏空了吧？”

“让老头子我来探探你的底！”

二长老再度出手。

电光火石间……脚踩牛粪。

二长老：“……”

再度回到小云峰，看着若无其事的林寿。

二长老不禁纳闷。

“你怎么像是一点灵力都没消耗？”

“接连两次使用传送阵，位置准确无误，这么精细的控制程度，对灵力和精神力要求极高。”

“你就不觉得虚脱？”

林寿稍加沉思。

灵海的异样太过惊世骇俗，暂时不能暴露。

否则指不定被哪个长老抓起来切片研究。

好在，林寿还有一项后手。

“二长老，您可能忘掉了一件事。”

“小云峰……”

“并不缺灵力。”

林寿将二长老拉入匿气阵中。

地面上玄妙的符文转动。

天空之上，难以估量的灵气形成云雾。

二长老缓缓张大了嘴巴。

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灵气无形无色无味，凝聚成雾，闻所未闻！

这聚灵阵果真玄妙！

二长老目光闪烁。

“你有阵法珠？”

林寿平静点头。

二长老深吸一口气。

“对于阵法，你精通多少？”

林寿进行估算。

“聚灵阵属于八级阵法。”

“八级以下，全部精通。”

“至于最高的九级阵法……”

“没布置过，不清楚。”

不是不能，而是不清楚。

二长老的认知，在今天受到极大冲击。

“九级阵法只是传说。”

“古往今来，能布置八级阵法，已经是顶级阵法师。”

“目前修真界的阵法师，怕是没人能比得过你。”

“小林寿，你当真令我刮目相看。”

“你是什么时候成长到这个地步的？”

林寿摇摇头。

总不能说两天半吧？

太过惊世骇俗，说出去只会引来无限祸端。

二长老也并未追问。

目光闪烁、沉思后。

他双手抱拳，向林寿鞠躬。

“林寿，二长老今天拉下这张老脸。”

“尊你为师，请你……”

“教我阵法！”

林寿拿出残缺的阵法书。

完整的内容在他的脑子里。

这本残缺阵法书，现在毫无用处。

“二长老，并非我不教你。”

“一旦我传你阵法，你我因果牵扯。”

“若天罚降临，你是要跟着我倒霉的。”

二长老心中一惊，不可思议地看向林寿。

“为何会有天罚降临到你身上？”

林寿掌心流转出一道火阵。

冒出的火焰将残缺阵法吞噬。

二长老面色大惊。

“你……你怎么烧了？”

林寿平静道：“世间阵法，不管这本书里有的没的。”

“现在都在我的脑子里。”

“这本书留着也无用。”

“二长老，我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

“若是你做好了与天斗，不惧天罚的准备。”

“我可以教你阵法。”

林寿的手轻轻点向自己的丹田。

“丹田恢复，属于逆天而行。”

“我已经踏上了这条路。”

“你，敢吗？”

二长老沉默了。

他年龄大了，位置也高了。

拿不出林寿这份气魄。

犹豫良久，他下不了决心。

“罢了，看来我此生与阵法无缘。”

“倒是你……”

“一个月后的宗门大比，你要不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