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几句后,就不再提这事,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作为一个成年人,何雨柱会有自己的考量。
傍晚,下了班,于小石先去买菜,才去接媳妇儿娄晓娥下班。
刚回到四合院,就听见有人吵架的声音,小两口对视一眼,习惯了啊。
从前院来到中院,就看到正吵着的居然是贾张氏跟何雨水,两人有些意外。
一大妈拉着何雨水,秦淮茹拉着贾张氏,一大爷易中海从中调解起来。
“哥,你别拉我!”,何雨水甩开傻柱过来拉她的手,怒道:“好心被当驴肝肺,你就是个傻的,听听人家怎么说你的。”
何雨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刚回来呢,就听到贾张氏阴阳怪气怼着自家老哥,一句一句的,专往人心窝子里扎啊。
“雨水,是我的错,我会给你们兄妹两人一个交代的。”,见一大妈跟傻柱都劝不住何雨水,秦淮茹放开贾张氏,走过来一边抹泪一边道歉,柔弱模样让傻柱又拉了拉何雨水,对她微微摇头。
“哼!”,何雨水冷哼一声,目光又继续放在贾张氏身上。
“雨水,先回屋,这事我们来解决。”,一大爷易中海出声,让一大妈把何雨水拉到屋里去,或许是看在秦淮茹的柔弱姿态上,何雨水气呼呼的回屋去了。
“别看了,都回去做饭,累了一天,回去休息休息。”,一大爷易中海挥了挥手让大家散去,又让秦淮茹把贾张氏给拉进屋。
众人见状,有撇撇嘴的,有不屑一笑的,有摇了摇头的,纷纷散去。
屋里,一大爷易中海黑着脸看着贾张氏,他是气不打一处来啊。
“你是不是非要把人给得罪完了才算了事吗,看看现在,这院里敢伸手帮忙的还有几個。”
贾张氏一听这话,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而后又觉得自己必须强硬些,便硬着脖子道:“一大爷,我说两句怎么了,你去听听,这片谁不说傻柱要拉帮套,我家什么时候有这想法了?”
“一个个都埋汰我家,我听不过去,就是让他多注意点,这有错吗?”
两句反问,把一大爷易中海给听傻了,非常不理解道:“贾张氏,我很好奇啊,伱到底是怎么在心安理得吃着傻柱送来的饭盒的同时,又心里愤愤不平心生怨念针对他的?”
“说得难听点,就是一条狗,喂多了也会摇几下尾巴吧!”
几句话,把贾张氏给噎得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可又不知道怎么说。
换做是别人,她早就撒泼了,可这人是易中海,她却有点心虚。
怼了贾张氏,易中海目光放在贾东旭身上,质问道:“东旭,你就是这么看着你妈张嘴就怼人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妈,有关你家的一些事情上,大家就是有心帮衬一把都顾虑多多。”
“你媳妇儿秦淮茹就在这里,你当着她的面说,自从你躺下去后,你们这个家过得有多糟心。”
“你们母子两人不要不把人当人,秦淮茹这又是顾外又是顾里的,怎么的,当牛做马还不够,因为一点事情还要受你们的气吗。”
易中海是没有顾忌一通说,憋狠了,有时候他是出于是贾东旭的师傅的原因,不得不把一些事情给揽上。
一个个的,做的事,让他时不时糟心,这日子,膈应人不是。
贾张氏跟贾东旭都被怼得自闭了,神色变换不已,易中海可不管两人怎么想,哼哼一声后又道:“现在你们连柱子都给得罪了,幸好今天只是何雨水发飙,要是柱子发飙,以后我都不敢跟他说一句帮衬着你们家的事。”
秦淮茹没有说话,她就看着一大爷易中海怼着两人,心里舒服得不行。
胡同这边的一些流言蜚语,厂里的一些流言蜚语,她都是知道的。
可她没有办法啊,婆婆贾张氏跟老公贾东旭的防备她清楚,一些事情上,她秦淮茹倒是想避讳来着。
然而她现在避讳着一些事情,就等于是失去了别人的一些帮助,她能怎么办?
一大爷易中海又说了好一会儿,看到两人都不反驳,也不知道今天的话会有多大作用。
不再多说的他起身离开,这边是小问题,何雨水还有傻柱那边才是大问题啊。
出了屋,一大爷易中海长吐一口气,抬脚就走,来到傻柱这屋,看到何雨水正委屈着跟一大妈说着什么,而傻柱也沉默着,他坐了下来。
“雨水,我骂了两人一顿,今天这事你别放在心上,贾张氏什么性子你也清楚。”
说着,他目光转向傻柱,拿出烟来递给他一根,这才劝道:“柱子,以后在这事上谁敢胡说八道,你就跟我说,到时候我会跟人家要个说法。”
“一个个的都是嘴碎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些人又怎么理解因为有你的帮衬,让贾家不至于垮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柱子,些许流言蜚语,就当没听到好了。”
几句话,就把傻柱有些失落的状态给恢复了,何雨水看着自家哥哥这样,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说。
“雨水,我知道你担心因为一些流言蜚语影响到你哥,你就放心吧,能够认清你哥哥本性善良的人才是适合你哥的未来媳妇儿。”
“那些姑娘,也不是人云亦云吧,都有心眼子在呢,有心人会看得真切的。”
一大爷易中海又对何雨水说了起来,何雨水被说得沉默了。
有觉得一大爷易中海这这话算是狡辩,又觉得又几分道理,她迷糊了。
“雨水,一大爷说得对,这事你就别担心了,你哥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傻柱出声,自信道:“等有姑娘发现我内在的善良本性,事情就成了。”
何雨水看着两人,不知道再想什么,随后沉默下来。
又说了两句后,一大爷易中海跟一大妈离开。
后院,屋里,娄晓娥在问着老太太今天怎么回事。
“好心没好报呗,还能是怎么回事!”,老太太叹息一声,中院的柱子那孩子,善良归善良,却是在有些事情上拎不清了。
“奶,你觉得中院的何哥有没有被迷住的可能?”,娄晓娥问了出来,问完还吐了吐舌头。
老太太被这问题问得一愣,看着自家孙媳妇的目光都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奶,秦淮茹长得不差吧,再加上她现在的情况,心善想要帮衬的人未尝不是心生怜悯,相处多了,有些想法冒出来不奇怪的。”
“男女之间的事,女人的眼泪,男人的拥抱,几句安慰或者倾听着几句倾述,一些东西会慢慢变得不一样的。”
娄晓娥这话可把老太太给说沉默了!
错了吗?不,应该说是说到点上了。
女人在最无助的时候,不就是希望有一个宽厚的肩膀可以依靠吗。
男人呢,在一些事情上慢慢产生情愫也是正常的事。
“丫头,你觉得有几分可能?”,老太太反问起来,娄晓娥摇了摇头道:“奶,按照我的猜想,估计是何哥现在有了些许想法都不自知,或者说是发现了后又用一些理由给压了下去。”
“在帮衬贾家的事情上,何哥是做到了极限吧,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
“他得到的是贾张氏那不分好坏的防备眼神,得到的是阴阳怪气的话语。”
“奶,一个人做某些事情达到一定极限都会有所反思的,如果他还忽略了针对他的恶意继续坚持着,那么就是有一个让他能够坚持下去的理由。”
于小石跟老太太都听得目瞪口呆,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就傻柱目前面对着贾张氏跟贾东旭的恶意,换大部分人都受不了,能够受得了的,估计接近圣人了。
傻柱是圣人吗?不,他不是,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一个普通人能够坚持做一件事,那就有他去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