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失望的离去。
郭安便趴在桌案上,无聊了起来。
这几个月,他已经带着宛平县百姓们,开垦出足够的田地,还鼓捣着朱棣开了家烧烤铺肆,开建了农场,每月给他的分红,足够他敞开的花。
现在,他还改进了钢铁,还煅烧出了水泥。
只要等到明年,那些开垦出的田地种植上粮食,虽然大丰收不了,但缺粮之事,应该能得到很多的缓解。
而且,还可以利用水泥好好建设一番宛平县。
最重要的事,貌似,他又无事可干了。
躺尸,摸鱼,摆烂?
想想,郭安便快速晃了晃头。
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任何娱乐,摆烂两日,就已经让他感到空虚极了。
要是再睡下去,肯定要憋疯了他!
怪不得这个时代的那些文人们喜欢看书,书中不仅有黄金屋,还可以填充精神需求呢。
要不,再钻研点什么出来?
郭安正百无聊赖的想着,便看到郭二牛走了进来。
“少爷,少爷,布政使召见您呢!”
郭安直接坐了起来,“布政使?”
“对,来人说是布政使要见你!”郭二牛连忙回道。
郭安问道:“可有说布政使何时要见我?”
“好像这就要您去呢。”
“随我出去一趟……”
“是,少爷!”
来到县衙前堂,和王真打了个招呼,郭安便带着郭二牛,出门往布政使司衙门走去。
布政使司距离宛平县之间,隔着好几个坊。
而郭安只是一个知县,又没有马车,只能走着前去。
于是,只能顶着大太阳,走了半个时辰左右,才来到布政使司衙门。
一进去,郭安便被领进了布政使聂子实的公房内。
“宛平县知县郭安参见聂布政使。”
郭安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随即便抬头看向聂子实。
只是,让郭安有些意外的是,聂子实竟然一脸淡然,完全没有往日的那般亲近。
“听说郭知县这段时日非常忙碌,本官冒然将郭知县请来,不会误了郭知县的大事吧。”
郭安连忙讪笑道:“聂叔父言重了,小子这几日没来拜访您,是小子不对。”
“别,本官当不得郭县尊的叔父,也不敢当。”
聂子实连连摆手,满脸冷淡。
郭安心中一沉,他想不通,他啥时候惹着这位聂叔父了,不过想到俩家的关系,这位聂叔父不论如何都不会害他。
再次厚着脸皮,一脸真诚的赔笑道:“聂叔父万万不可这般,不说咱两家的关系,就仅凭聂叔父一路将小子举荐为官,便是小子心中的叔父,此生都不会变。
小子实在是不知小子这几日哪里错了,还请聂叔父指点一二,小子绝对认错,并改正。”
感受到郭安语气之中的真诚,聂子实心中也稍安。
不过,脸上怒气仍未消下去,但并没了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凉语气。
“你可还记得,你是何人之官?”
“何人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