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祁韦!”
钱老头毫不客气地瞪了中年汉子一眼:“祁韦是大学生,现在还是公家的人,叫大名。”
训斥完了,钱老头看向祁韦,满脸欣慰:“出息了还记得回村里看看,不错!”
“不过,”他话锋一转,“祁韦啊,有钱了也不能乱花,要留着成家!”
“就是,成家彩礼可不老少,要一两千呢!”
“祁韦现在是公家人,成家肯定要找城里的,怕不是要三千起!”
“没乱花钱。”祁韦微笑着摇摇头,“这是我立了点小功,头奖的。”
他撒了个慌,这些东西其实都是他受伤住院,局里和同事们送给他,然后攒下来的。
眼睛微微有些湿润,祁家村其实并不都姓祁,而是多个姓杂居,相互之间并没有什么紧密的亲戚关系。
然而就是这些毫无血缘关系的乡亲们,在自己没钱大学时,慷慨解囊。
成个家都只要一两千,但是自己学,家家户户凑五百!
为首的正是眼前这名钱二伯,是他亲手把“红包五百以”写在了红纸,也是他第一个把钱拍在所有人面前!
与此同时,村民们卖一斤大米一毛二,卖一头养了整整一年的猪,一百七十块钱!
后世的人们感叹那个名叫祁韦的男人出卖尊严,对自己的乡亲毫无原则。
他们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背负了什么!
“钱二伯,”祁韦再次打开背包,从背包里掏出一对白酒,“今晚叫全村的人一起来喝酒,我有事要和大家商量。”
“事大吗?”钱老头狐疑地看着拿红色塑料袋绑在一块的一对泸州老窖,这可是名酒。
拿这样的酒请大家喝,难道是祁韦在外头闯了祸?
“很大。”祁韦微笑着回答。
“唉,年轻人在外头要忍着,不要意气用事,要学会低头!”钱老头叹息着开口,接过那对酒。
“不过哪怕再大,回村了也不用怕了。”
祁韦微微摇摇头,他知道钱二伯误会了,但是他现在不打算解释。
或许在其他人看来,这些乡亲们是他祁韦的包袱,是导致他走不归路的诱因。
但是在祁韦看来,这些乡亲们,都是他的财富!
他要带着自己的乡亲们,不犯法,不低头。
这辈子,站着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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