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想起又觉得有些好笑,懒得再解释些什么,唤起一股长风托起,寻着后院而去。
不消片刻,他便找到了那些孩子,又将清源道人剩下的几个徒弟拿下,个个打晕,找了根绳子绑着,一起拉了过来。
至于怎么处理,江宁拿不定主意,便寻到了那盘膝炼气疗伤的羽衣身边,问道:
“羽衣仙师,在下对这大唐境内的律法实在不了解,不知道这些人该怎么处置?”
羽衣闻言,却是说道:
“我本名张羽衣,前辈直呼我姓名便可,至于这些人,稍后会有缉妖司赶来,交由缉妖司处理便可。”
江宁一时哑然了,心想这羽衣是变得好相处了,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再看那苏怀柔,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对长者的尊敬和仰慕。
江宁略显尴尬,便干咳几声,问道:
“不知道那缉妖司还有多久能到?”
羽衣恭敬答道:
“回前辈的话,我家中有一位长辈正在这南关道统领府缉妖司任职,根据先前的回讯,应该是快到了,前辈若是劳累,可先行回去歇息,之后的事,交由我来处理即可。”
江宁想了想,对那缉妖司颇为好奇,便一同在此等待。
未等多时,天边便有一行人乘风而来。
羽衣见状,起身迎上前去,问道:
“可是南关道统领府缉妖司来人?”
江宁目光看去,见那来者有三人,两名身穿红袍白领官服的青年男子,一名红袍黑领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看向羽衣,说道:
“在下乃是南关道统领府缉妖司副统领马乾,阁下可是张统领之侄羽衣小姐?”
羽衣面色有些苍白,勉强行了一礼道:
“正是晚辈,见过马副统领。”
马乾看她气色有异,使法眼一观,见有一股戾气黑云徘徊在她眉宇间,便说道:
“羽衣小姐不必多礼,我观你内府紊乱,怕是受了邪气入侵,我这有驱邪灵丹,服下三枚,可助你解除邪气。”
羽衣闻言一喜,谢过后接过对方递来的白玉瓶子,服下三枚后,果真好转了许多,又再谢过对方。
马乾言道不用,目光四周看了一圈,见到被冻成冰雕的清源道人以及被五花大绑的一众清源派弟子,笑道:
“看来是我们来晚了,羽衣小姐不愧是丹鼎派弟子,竟然能一己之力降服那清源道人,实在是年轻有为啊。”
羽衣摇头道:
“并非我,多亏了这位逍遥子前辈及时出手,否则那妖道此时怕是已经逃走了。”
马乾闻言讶异,又使法眼看向那一直不语的青白道服小道士,浑然不见有何异常,但能降服清源道人,必然不是等闲之辈,礼问道:
“不是道友是在何方修行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