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员外郎的办公地点。
相同的一幕再次发生。
员外郎带着他们两人,又开始往找。
最后,整个刑部大院内,发生了奇怪的一幕。
主事、员外郎、郎中、左侍郎,各级官员全部离开办公室,排列成一字长蛇阵。
慌慌张张围在刑部尚书,李尚书的署衙外。
“大人们都怎么了,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看着吧,肯定出大事了,刑部又要热闹了。”
“朱漆急递听说过吗?”
“大事,你还是小看了,搞不好,刑部的天都得变......”
关于朱漆急递的到来事件,迅速在整个刑部蔓延。
每个人开始忧心忡忡,担忧自己的未来。
“尚书大人,此封朱漆急递为金华府和华仁县联名署名。”
“那里是江浙腹地,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发生呀......”
李尚书正坐于最方,底下各级官员,依次按照级别落座。
唯有刘丁,像一个受气包一样,小心翼翼站在最边。
尚书署衙,他这个刑部级别最低的官员,根本就没有踏入的资格。
要不是大人们还要问话,肯定早就被赶了出去。
“分析那么多干什么,拆!”
尚书大人眉头紧锁,威严地呵斥道。
朱漆急递都送到了刑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能有好脸色吗!
听到老大的命令,左侍郎小心翼翼拆开了朱漆。
取出里面的急件文书。
最面一本的封皮,赫然写着,“张三当街杀人案”!
“啥玩意?”
左侍郎不可思议地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
“没错呀,就是张三杀人案!”
一个小小的杀人案件,用得着朱漆急递吗?
金华府和华仁县的官员,莫不是没有脑子!
“你嘀咕个什么劲,到底是什么案子,速速讲来?”
下级官员没胆子询问,只好伸长脖子。
想看一看,左侍郎手中的文书,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
作为刑部老大的李尚书,可没有那么好的耐性。
见手下发傻一般的嘟囔。
只能再次喝问。
“大人,是张三杀人案。”
“就是一起简单的当街杀人案件。”
不信邪的左侍郎,迅速扫了几眼文书中的内容,大概就明白了案情始末。
“怎么可能?”
“知府县令是傻子不成。”
“一个杀人案,至于用朱漆急递吗!”
“这可是最高级别的军用线路,他们想被抄家不成!”
李尚书根本不信,直接站起身。
夺过了左侍郎手中的文书。
结果,劲使得有点大。
“哗啦!”
急件中其他的文书,全被甩了出来。
《马富贵强奸未遂案》、《张三杀人案平反卷宗》、《马员外私设公堂、动用私刑案》、《马家护卫公堂杀人案》!
看着地一件件的文书。
李尚书和在坐的刑部官员,全都傻了眼。
这是一个案子,还是多起案子,怎么会有这么多文书。
还得用朱漆急递送达,这可是造反大案才有的待遇呀!
“大家传递一下文书。”
“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弄清楚事件缘由,看过里面文书的内容,肯定会一目了然。
“嘶......”
一个时辰后,看完案件的刑部众官员。
齐齐倒地一口凉气,脑袋都要炸裂!
“这案子没法审,谁审谁死!”
“这个吴仁清,简直就是流氓中最有文化的,讼棍中最流氓的人,这么刁钻的角度,得亏他想得出来。”
“判决张三败诉,照文书记载,非得激起华仁民变,这个责任,刑部没胆子承担。”
“判决马员外败诉,那更是扯淡,刑部的门槛都会被踏破!”
马员外这样的士绅,就是整个大明官僚阶级的缩影。
朱元璋整顿吏治,要求廉洁的官场环境。
各级官员,要不是有本家各地士绅们的支援,穷的连官服都穿不起新的。
左右判决都不是。
尚书署衙内一片静寂,所有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根据文书记载,罪魁祸首的根子,还在那个颠倒黑白的讼棍吴仁清身。
可问题的关键是,案件本身,根本与其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想给他安插一个罪名,都无从下手。
“那个谁谁谁?”
李尚书指了指,站在边瑟瑟发抖的刘丁。
“大人,下官是检校刘丁。”
见尚书大人指着自己,刘丁赶忙躬身回应。
“就你了,正九品的级别,送信倒也够。”
“重新将这些文书打朱漆,火速送往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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