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三支箭一同射出,正射在白蟒七寸上。
白蟒蛇身疯狂扭动着,口中道道冰锥向着聂楼方向喷来。
聂楼向身旁跳动两步避开这足以夺人性命的冰锥,将符纸附在弓箭之上,再度附上水灵力,直直射在白蟒蛇身上。
七寸正在蛇心脏附近,聂楼先前突袭一击白蟒蛇没有防备,正被射中七寸,痛的满地打滚,费力发出一阵攻击后更是无暇顾及聂楼射出这一箭,登时就被这被符纸与聂楼自身灵力加持过的箭钉在地上,一时挣脱不得。
聂楼在附近等待片刻,见水鸟龙芝周围光芒大盛,知它已经成熟,遂不再恋战,几箭射向这白蟒蛇的头颅,也不等白蟒蛇咽气,伸手将水鸟龙芝摘下。
那白蟒蛇眼神怨毒看着聂楼一番动作,咽气前拼尽全力凝出一道冰锥射向聂楼后背。
聂楼感觉到耳边一声风声,迅速偏了偏头,只是那冰锥速度太快,划破了聂楼的耳朵边缘。
那白色蟒蛇做出这最后一击便咽了气,聂楼看了看它,抬手摸了摸自己受伤了的耳朵。
一丝血迹染上聂楼指尖,聂楼看着指尖皱了皱眉,并未在意,将水鸟龙芝收进手腕空间里,抬步去寻其他人。
“聂楼,你没事吧?”
几人见聂楼回来,问他。
“没事,那妖兽已经离开,我们暂时可以在那地方停留几日。”
聂楼面色平静,半点不似其他人面上多有忧色。
聂天禀见他神色平常,耳朵上却有血迹,知与高阶妖兽战斗肯定不似聂楼面上表现的轻易,出声劝他:“聂楼,下次不必这样拼命,我们就是在树上再将就几夜,总好过你独自去冒险。”
聂楼看着聂天禀笑了笑,并不做太多解释:“无事,我总是能脱身的。”
一行人再度折返的路上,聂烟走在聂楼身边,伸手递给聂楼一张帕子。
“嗯?”
聂楼侧头看了看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的耳朵流血了。”
聂烟见聂楼不接,抬手在他耳朵上轻轻擦拭一下,呈在聂楼面前,示意他看。
这动作实在是有几分孩子气了,聂楼有些意外,手上不自觉从她手上接过了帕子。
“谢谢。”
聂楼听见自己说。
聂烟摇了摇头,即使带着面纱,聂楼却从她的眉眼中感觉出她应该是在笑。
聂烟又落后他两步,同后面的两个姑娘走在一处去了。
待到了地方,六人各自寻了处地方躺下,聂楼看着手中帕子,手指轻轻在帕子右下角上的“烟”字摩挲了一下。
他在想什么呢,聂烟是族长聂远然的女儿,与自己可是亲堂兄妹,哪堪自己心中有半分儿女私情。
深夜里,聂楼分明睡着,却被冻醒了。
冷......浑身上下都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