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
这…
全场无不愕然!
阮思弦却喜极而泣。
“民叔,您终于来了…”
言罢。
泪流不止。
“阮小姐,你这是?”
民叔诧异的望着她,很是费解。
在他看来,今天是阮老太八十大寿,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哭哭啼啼?
随后赶紧转过头。
“江先生。”
双手抱拳,冲江凌云微微一揖。
“没想到阮老太大寿,您也在场。”
江凌云微微颔首。
“随便看看。”
所有人…
呼吸都要停止了!
民聊生什么人物?
安市鬼街,闻名整个华夏,但能有这样的地位,全是故友居、或者说民聊生…
一手创造!
且这些年来,谁也摸不清民聊生的底细,安市各行各业的大人物,无不对他恭敬有加。
可眼下。
堂堂故友居民叔,竟对年纪轻轻的江凌云,行了一礼!
反观江凌云。
除了点头之外,居然没有半点表示。
宴席一角。
赵家父子端坐椅子上,凝眉望着江凌云,心里震惊,比其他人更甚。
“爸,你说…”
“嗯。”
“那天我看的清清楚楚。”
“救走那个奸细的,就是他!”
此际。
见民聊生和江凌云寒暄完毕,阮思弦咬紧银牙,飞快举起手中的龙凤佩。
声音清澈,却夹杂丝丝哽咽。
“民叔。”
“这对龙凤佩,您亲眼见过…”
“到底是不是真的?”
谢龙两眼大睁,立时淌下冷汗!
阮老太和韩雪萍等人,屏息静气,都在等待着民聊生的回答。
然而。
“阮小姐,您真喜欢说笑。”
民聊生一噎。
第一时间,竟是看向江凌云,一副请教的样子。
“如果没看错…”
“当初,谢公子与江先生打赌,用的正是这其中一只。”
“是否?”
这话是跟阮思弦说的,可最后问时,却是看着江凌云。
“是。”
江凌云淡淡道。
“一副假玉,却被当成宝贝。”
“这些人…”
“尽是井底之蛙!”
什么?!
所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是什么身份?
曾几何时,有人敢这样对他们说话!
“你再说一遍?”
韩雪萍剐着江凌云,眼中尽是毒辣。
之后转身。
面对谢龙时,却客气许多。
“谢龙啊。”
“他们说的…”
韩雪萍话都没说完。
就看见谢龙脸色涨红,满头大汗,眼神飘忽,根本不敢正视。
韩雪萍嘴角抽搐。
难道…
真被阮思弦说中了?
“咳!”
“这个…”
谢龙窘迫至极!
身边的鉴定大师们,也全都哑巴了。
不止他们。
那些富豪也都傻了眼,一个个互相看着,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看双方的样子。
那对所谓的龙凤佩,根本就是赝品。
他们都被谢龙忽悠了!
“谢龙…”
阮老太沉默半晌,此刻声音低沉,脸色难看至极。
不等她问出来。
谢龙再次干咳一声。
“奶奶,等办完宴席,我再跟您解释。”
“我跟思弦,都订婚半年多了。”
“您看?”
阮老太强忍怒意,轻轻点头。
老头子病逝、儿子失踪,近些年来,多亏谢家不离不弃,阮家才能支撑至今。
寿礼终究是小事,联姻才是大事。
她终于抬起头。
冷冷瞥了阮思弦一眼。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