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云,实在不好意思。”
应东湘眼含笑意。
“不过家父既然喜欢,我也没办法做主。”
“勘探花多少钱?”
江凌云面若冰霜,默不作声。
“怎么,不好意思说?”
阮思玉嘴角噙笑。
“反正不管花多少钱,也是帮别人打工。”
“二百五!”
阮思弦美眸里,立刻充斥厉色。
“表妹,你…”
“不说这些,”阮才良边笑边摆摆手,“听说你挺懂古玩,不知道鉴宝阁的生意,怎么样了?”
江凌云冷冷道:“不怎么样。”
“也就…”
“挣了一千多万!”
嘶!
倒吸冷气声,接连响起。
连同应东湘在内,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盯着江凌云。
一千万?
鉴宝阁才开业多久,怎么可能挣这么多钱!
应东湘暗暗咬牙,目露恨意。
哪怕是应家,旗下所有生意加起来,每个月的营业额,也不过2000多万,这还是打拼多年,才拥有的结果。
鉴宝阁刚刚组建,就能有这么高收入…
简直无法想象!
“那又如何?”
很快,阮才良神色如常。
开口之际,颇有长辈训话的风范。
“安市的古玩市场,统共才多大?”
“生意再好,也就这么一个月,往后只会加速衰退。”
阮宏轩立刻点头:“爸说的没错。”
随后转身,看向阮思玉。
“小妹,你可真有福气。”
“应公子出身名门,如果嫁给他,一定一辈子荣华富贵。”
“你可得抓紧…”
说到这里。
阮思玉小脸一红,羞怯的同时,又有些得意。
“表哥,你别乱说…”
直至此时,江凌云才恍然大悟。
原来应东湘拿着礼物,出现在阮家,是看上了阮思玉,准备见阮老太。
“思玉,你不用不好意思。”
阮才良也笑道。
“能嫁给应公子,是你的福分!”
同时。
有意无意,瞥了阮思弦两眼。
“不像有些人…”
“跟一个不成气候的穷小子,混在一块。”
“谁知道再过几年,会不会到处要饭?”
阮思弦震惊的看着他!
声音也有些哽咽:“二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错了?”
阮才良根本懒得看她,直接别过头。
“被安市各家联手抵制,将来不去要饭,难道活活饿死?”
“至于现在。”
“其他不说,应公子随随便便、送的这件礼物…”
阮才良鄙夷的哼笑。
“他一辈子都买不起!”
应东湘回过神,急忙点点头。
“阮叔叔。”
“这件礼物,是我专程送给阮奶奶的,希望她能喜欢。”
言罢。
他脸上多了丝得意之色,当着众人的面,将木盒轻轻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聚集过来。
“嗯?”
“这是…”
木盒中,一面铜镜静静平躺。
镜上雕刻精美,栩栩如生,赫然是一幅仕女游乐图。
应东湘微微一笑。
“阮叔叔,这是唐代的铜镜,不值什么钱…”
“还请您代为品鉴。”
唐代铜镜?
阮家经营古玩生意,在场众人之中,除却阮思玉,每个人都对古玩,略知一二。
“品鉴倒谈不上。”
阮才良走到近前。
端详着铜镜,面色逐渐严肃。
“镜长两寸,表面平整,映物清晰。”
“包浆水银,形同流水…”
“价值不菲!”
阮宏轩也走上前。